蘇誠嗓門陡然變大。
“有什么不合適的?動用資本的力量怎么了?你爺爺當年打江山靠槍桿子,我孫子對付個蛀蟲就不能用錢袋子了?!
這是我孫子有本事,更是他夠聰明!你仔細回憶回憶,巴斯普項目怎么會莫名其妙就落在了光明區!”
蘇東聞言,皺眉道:“難道不是沙瑞金跟秦家動的手腳嗎?”
蘇誠笑笑。
“若是他們做的,根本沒必要在鐘曉春開發布會的時候,讓巴斯普的總裁放他們的鴿子!
那不是將斗爭擺在明面上了?
上面又怎么會允許呢?
而且,上面最終也沒有懲罰秦家,同樣也沒有動鐘家!
根據我的推斷,這件事跟鐘家和秦家都沒有什么關系,至于上面清不清楚是誰干的,我就不能斷定了...”
蘇東不禁愣了愣,震驚道:“爸!您是說,蘇哲操作了那件1600億元投資的事情?這...這根本不可能啊,我無法想象,也不相信!”
蘇誠美滋滋又喝了口茶。
“所以,你的氣魄,也就那樣了!我大孫是有經天緯地的才華的!”
一邊說著。
蘇誠一邊不屑地哼道:“秦家那小子,仗著家里支持,拿一百萬美刀本金在華爾街玩出個一億,就把他家老頭子歡喜得滿天下嚷嚷,好像多不得了!哼!算個屁!
我大孫子!單槍匹馬,幾十萬美刀的本金起家,靠自己本事在華爾街搶出十個億來!是十個億!這才叫本事!才叫能耐!
他孫子,給我孫兒提鞋都不配!”
蘇東不禁嘆了口氣。
到這個時候了,你老還跟著拉踩呢?
蘇誠笑笑,看了一眼蘇東,道:“現在懂了吧?看著吧!十成十是這樣!汪金宇那個王八蛋,在海外待不了幾天舒服日子了!我大孫子肯定得弄他!十億美刀的財富,在米國那個地方...只要想動手,收拾一個卷了兩億贓款的通緝犯?方法多得是!碾死他跟碾死只螞蟻沒區別!讓那混蛋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有錢能使鬼推磨’!”
蘇東不禁有些擔憂道:“爸!這…這會不會太...那孩子不會做什么違法亂紀的事吧?!米國那邊也有法律,萬一...”
“法律?”蘇誠嗤笑一聲,笑聲里充滿了對“帝國主義法律”的蔑視。
“什么狗屁法律!在米國,那玩意兒約束的是誰?是平頭老百姓!有錢人?法律都是圍著他們轉的!是他們手里的橡皮圖章!黑的能洗白,白的能染黑!只要錢給夠,律師團能把白的說成黑的,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在蘇哲那十億面前,汪金宇那點跑路錢,連個水花都算不上!你兒子有的是辦法讓汪金宇在米國‘合情合理合法’地栽大跟頭!身敗名裂!說不定生不如死!”
老爺子越說越興奮,“這才是本事!這才是我蘇誠的孫子!等著看好戲吧!你瞎操什么心?
你哪有我了解你兒子!”
蘇東:
蘇東嘆了口氣。
顯然被老爺子這番“資本主義操作手冊”震得不輕,依然憂心忡忡。
蘇哲啊...你可別闖禍啊!
老爹蘇誠顯然對蘇哲放心的很,此時已經哼起小曲來了。
漢東省委大院,高育良辦公室。
高育良正皺眉批著文件。
良久。
高育良感覺有些累了。
站起身來。
扭頭看了一眼,背后新換的靠山石,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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