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用不著試探我,以周總的能力要弄清楚秦峰案的前因后果并不難,而且周總早幾天才與省長見過面,自然也非常清楚秦峰案里面牽涉到的政治因素。”楊雨欣道。
周茜再次詫異地看著楊雨欣,隨后問道:“楊老師真的只是沙洲大學的一名老師嗎?”
“周總,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怎么才能把秦峰平安無事地救出來,楊總應該清楚秦峰現在面臨的局勢有多險峻,即使上面派了趙宏健來出任省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楊雨欣道。
周茜再次詫異,一個普通的沙洲大學的女老師知道省里新上任了一位省委副書記這不稀奇,可知道這位新來的省委副書記與秦峰之間的關系并且還知道這是北京的意圖這就十分不正常了。
“楊老師請繼續。”周茜點頭,讓楊雨欣繼續說。
“秦峰能不能繼續當市長,能不能阻止省里不對秦峰免職處分這些是北京和省委副書記的事,我和你都沒辦法干涉,同時這對于你我來說也都不重要,因為對于你我來說,秦峰還能不能繼續當市長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峰能不能洗脫強奸罪的罪名,能不能平平安安出來,周總你說是不是?”楊雨欣說完后看著周茜。
周茜對于楊雨欣一口一個“我們”非常的不舒服,弄得好像她和周茜都是秦峰的老婆一樣,不過即使心里再不舒服周茜也還是微笑著點頭道:“是,對于我來說他是不是市長一點都不重要,而且在我心里我更希望他不再當這個市長。對于我來說,只要他能平安,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你愛他嗎?”楊雨欣話鋒一轉突然問周茜。
周茜也錯愕了一下,隨后笑著道:“你該不會以為當初是有人逼著我嫁給他的吧?”
“楊老師有什么話不妨直說。”周茜收起了笑容。
“我只是想知道周總為了秦峰愿意付出多大的代價。”楊雨欣道。
“這么說吧,除了我媽和我女兒之外,其余的一切我都可以付出。”周茜道。
“那你的信陽集團來換你也愿意?”
“如果你能讓秦峰平安無事,我現在就可以把我在信陽集團所有的股份都轉給你。”周茜說的很認真。
周茜的話讓楊雨欣也有些震撼,她能感覺的出來周茜的認真。
“跟你一樣,我對你的信陽集團也不感興趣,我也只要秦峰這個人。”楊雨欣再次挑釁地道。
周茜笑了笑,沒有理睬楊雨欣的挑釁:“楊老師今天來不會只是為了向我宣戰吧?要宣戰是不是也應該等秦峰平安出來之后再宣戰?”
“周總以為能讓秦峰平安出來最關鍵的是什么?”楊雨欣問。
“當然是證據,只要能找到證據可以證明秦峰并沒有強奸過那個女服務員,那有關秦峰的刑事指控就可以取消。”
“但是這個證據很難找,那個女服務員死了,基本上就沒有辦法可以證明秦峰沒有強奸過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看能不能搜集到有人脅迫這名女服務員陷害誣陷秦峰的證據,這樣秦峰的案子就有了申辯的可能,到時候再加上最頂尖的律師團隊,秦峰就有可能無罪釋放。”周茜說的很認真。
“那周總找到了有人脅迫那名女服務員的證據嗎?”
周茜搖頭:“很難,也基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