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長……這……這種話怎么能亂說？”張新明嚇了一跳。
“你怕什么？我這不是特意把你叫到車里來單獨談嗎？”
“這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市長跟她究竟是什么關系，市長從來沒跟我說過她，我也不敢問啊，我都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張新明急了。
“市長……跟她有沒有什么親密的舉動？她是否在市長那留宿過？”陳國華繼續問。
“留宿應該沒有，除非周末。”張新明回憶著。
因為工作日張新明都是晚上送秦峰回家，而秦峰的習慣是回去之后還要加班，張新明一般都陪著，很晚才會離開，而早上張新明也會一大早來秦峰家接秦峰下班，所以張新明可以肯定工作日秦峰屋子里是沒有其他人的。
但是周末張新明不在，他也就不知道楊雨欣是否在秦峰這里留宿過了。
“不過要說親密舉動嘛……”張新明說到這頓住了，他腦子里頓時想起那天在車上楊雨欣握住秦峰的手，而秦峰并沒有松開。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陳國華注意到了張新明的猶豫。
張新明的確是猶豫了，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陳國華，畢竟這是背叛秦峰的行為。
“新明，如果想到了什么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很嚴肅地告訴你兩點，第一，這些情況很重要，非常重要！第二，我問你這些的目的是為了市長好。”陳國華變得很嚴肅。
張新明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最后還是開口道：“有一次我見到市長和雨欣小姐握手，這算不算親密舉動？”
聽到這陳國華沉默了，平時煙癮并不是很大的他坐在車上竟然點了一根煙抽著。
“你覺得市長跟他的關系發展到了哪一步了？上過床了沒有？”陳國華一邊抽著煙一邊問張新明。
“秘書長，這我真不知道，反正我所看到的，市長和這個雨欣小姐關系似乎是很不一般，但是最親密的動作就是這次握手了，至于他們兩個是不是上過床我真不知道。”張新明苦笑。
“好，我換個說法，新明，你跟我說句心里話，你整天都跟在市長身邊，對市長是最為了解的，你告訴我，以你的判斷，市長跟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關系？你認為這個女人是不是市長的情人？”陳國華問。
張新明再次猶豫，最后還是點頭，不過卻并沒有說話。
陳國華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了張新明的意思，這時車子停在了張新明家的樓下，陳國華手里的煙也正好抽完。
車停下了，但是張新明卻并沒有開車門下車，他知道陳國華還有話要交代。
“新明，幾件事，第一，今天我跟你談話的內容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市長。”陳國華道。
“這當然。”張新明苦笑，他又不傻，如果告訴秦峰讓秦峰知道陳國華在調查他的私生活秦峰會怎么想？
“市長跟這個女人的事也是絕密，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市長身邊有這么一個女人的存在，這件事的嚴重性不用我多說，你心里有數。”陳國華又道。
“這是當然，如果今天不是您問我我是絕對不會說半個字的。”張新明的那頭。
“第二，從明天開始，你要密切關注市長和那個女人之間的情況，并且及時向我匯報，這非常重要！”陳國華第二次提到了非常重要這四個字。
……
“這個你拿著。”楊雨欣拿出一把鑰匙遞給秦峰。
“干嘛？”秦峰把紅酒杯放下。
“我家房門鑰匙，收好。”
“你房門鑰匙為什么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