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株的頭沒有出血,只是被砸的七葷八素的,天河在這一下上留手了。
搞死了,肯定不行,有什么太明顯的外傷,也不好。
還不認輸嗎?洛天河笑了,又一腳狠狠的踩在鄭株的脊背上,鄭株剛緩過來又挨了一下,忙想到要投降。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天河就把他的頭按到水池里,下意識的掙扎很快耗光了他肺里的氧氣,進入了被窒息感包圍的狀態。
既然這個表現的話,大約40秒就是他的極限了。洛天河想著,40秒的時候拽著他的頭發,讓他離開水面,再次把他的臉抵在池壁上。
鄭株想掙扎,但天河的力氣太大,他怎么用力都無法讓頭離開臺面一絲。
“我認輸!”鄭株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被控制,忙叫道。
“呵呵……”洛天河小聲的冷笑了幾聲,又把鄭株的頭按在水里,天河很熟悉這個流程,這一套一般用于逼供。
天河也不是特意想要把這一套用在一個普通的少年犯身上,只是之前聽孫銳說過,鄭隊長很有可能會把地點設在這里,因為鄭株樂于用浸水的方式折磨被打的對手。
有了防備刻意憋氣的話,大概可以撐一分鐘。天河想著,一邊用力按著鄭株的頭,默默的記著時間,大約1分15秒,天河又讓他出水換氣,臉依然抵在池壁上。
“這就是你認輸的誠意?”天河帶著笑意對他說。
“你要知道我可是學生稽查隊隊長!想想我和教官的關系,你不怕我叫教官特意針對你?”鄭株回頭瞪著天河發狠道。
洛天河用一只手撩了撩自己麥金色的頭發,在陽關下顯得尤為的漂亮,一邊倒的打斗完全沒有影響到他的儀表。“不管你叫不叫,我都一直在被教官特意針對啊。”
鄭株難以置信的看著從容回答的天河,瞳孔收縮,眼神恐懼的看著天河的笑。
“鑰匙!”鄭株沒做無用的掙扎,用手在褲子口袋里翻找鑰匙。拿出鑰匙后,放在臺子上。“鑰匙我給你!我認輸!”
“我接受你的認輸。”天河說的時候依然帶著笑意,手上卻沒有停,狠狠的再次把他按到水里,重復之前的動作。
“你!”換氣的功夫,鄭株驚恐的喊道。
“是你說的,認輸只算勝負,不算叫停。”天河一肘擊在他后腦勺上,把剛出水的鄭株又過了一道水。
“如果不讓你印象深刻,我還怎么確保你信守承諾呢?”天河的聲音變的詭異起來,在鄭株的耳邊,如同鬼魅。
“你們……”鄭株叫他的那幾個小弟,那幾個小弟也聽話,抄著家伙就要打過來。
“我勸你們別動。”天河沒有繼續把鄭株的頭按在水里,而是直接重重的把鄭株的頭磕在地上。“先不說你們夠不夠看,就在你們動我之前,墊背的一定是鄭隊長!”
“都別動!”鄭株喘著粗氣,他這些小弟都是在進學校之后跟著他的,此時還真不一定會把他的安危當回事。所以他是真怕了。
“有多大的勢力,就會做多大的壞事,這樣的人,確實不應該去少管所,應該爛在監獄里!”天河像看垃圾一樣的看著鄭株,鑰匙已經被天河裝進口袋里了。
“走了,快上課了。”說完,洛天河就帶著室友和幾個同學走了,還有些人一直在看趴在地上的鄭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