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才齊和姚夕分別被關在兩個禁閉室內,所幸教官沒有脫掉他們的衣服。姚夕還是在之前的那間,施才齊則是在她旁邊。
第二天,他們禁閉室的門就被打開了。來開門的人是總教官,用低沉的聲音說:“你們得了病,需要治療,跟我走。”
姚夕和施才齊懷著緊張的心情,跟隨總教官來到了校醫室旁邊的心理咨詢室。總教官推開門,心理咨詢室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哦呵呵,公孫教授,就等著你回來了,正好我們這有兩個早戀的學生,需要您治療呢。”是教導主任的聲音。
“早戀啊,我們學校已經很久沒有學生早戀了。”一個富有磁性又有學術氣息的男性聲音說道。
“我把人帶來了。”總教官開門直接插話。
“辛苦了。”那男人朝總教官點點頭,轉而看向教導主任,“那你們先出去吧,不要打擾我進行治療。”
教導主任聽后就和總教官一起離開了房間,只剩下施才齊和姚夕在心理咨詢室。
“我們是不可以兩個人一起咨詢的,但還好這里的地方足夠大,我是你們的心理醫生,公孫老師,聽教導主任說了,你們是施才齊和姚夕對吧。”這個老師正是之前演講的公孫崎。
“公孫老師,我們真的沒有談戀愛。”姚夕看這個老師像是好說話的樣子,連忙為自己辯解,希望能得到公孫老師的理解。
公孫崎聽后笑了一下,打開了旁邊的顯示屏,上面是姚夕和施才齊對話的畫面,監控只能錄下視頻,不能錄下聲音。沒想到公孫老師竟然會直接放他們聊天的畫面,看來是認定他們有罪了。
“是自己意識不到的那一種病嗎?我知道了,這種情況很常見的。”公孫老師點點手里的筆和他們說:“不是談戀愛,又沒法把你們的對話公之于眾,看來你們是在曖昧關系中了。”
“你們保持這樣的關系多久了?”公孫崎老師沒給他們辯解的機會,直接問道。
“我們沒有……”姚夕繼續辯解,卻被公孫崎打斷了。“不可以這樣,我是心理醫生,不和我說實話,我又怎么幫你們呢?”
看姚夕和施才齊都沒說話了,公孫崎繼續問道:“那我換一個問法,你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認識的?我看過你們的資料,你們入校前不可能有交集,所以,你們入校后是因為什么事情認識的呢?之前為什么沒有被監控拍到呢?”
姚夕和施才齊根本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哪里沒有監控,不論怎么回答都肯定會漏洞百出。實話實說?禁閉室的會面行為有多嚴重就不用說了。況且還會牽扯到洛天河。
“沒事的,如果你們自己知道自己病在哪里,就不會需要醫生了,我的治療只能一個人一個人的進行,就姚夕先來吧。”公孫崎打開了一扇門,門板非常厚實。“這里面隔音非常好,你可以在里面暢所欲言,我們一起解決這些心理上的問題。”
姚夕只好跟著公孫老師進那個房間,腦子里還在拼命想怎么解釋。那個小房間黑漆漆的,公孫老師打開燈,姚夕愣住了,這里有很多不知道是做什么的設備,還有一個軟椅子,和醫院用的很像。
真的被當成病人對待了,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姚夕此時有些不明所以。
“坐下吧。”公孫老師對姚夕說。
姚夕就聽話的坐在那個椅子上,公孫老師則是用皮帶子把她的雙手捆在椅子扶手上。
“公孫老師?”姚夕感到很奇怪的問。
“這些都是治療需要,怕你掙扎。治療根據每個人的體質不同,可能會有一點疼。”公孫老師和姚夕說道。
姚夕聽了這話,感覺一陣害怕,開始扭動身子。
“別動。”公孫老師又用皮帶子把她的身子捆在了椅子上,再把腿捆上。這樣,姚夕就幾乎沒有辦法做出什么掙扎了。
“不著急,我們慢慢來,先從你們那時到底說了什么開始吧。”公孫老師像模像樣的拿出一個筆記本開始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