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祈塵來到食堂,瞟了一眼菜,感覺比起洛天河在明德學校的午飯也就是勉強能吃吧。幫同事打完之后,送回工位。
“給,一份二十。”云祈塵把飯留給他們,自己轉身就想走。
“你自己的呢?”旁邊的同事問道。
“我去樓下喝杯咖啡就好。”云祈塵淡淡的回答。他來之前路過一家裝修看起來很高檔的咖啡店。
這話在同事耳朵里聽起來非常難受,和著給我們吃這個,你要下去吃獨食?
“聽老板介紹,你叫云祈塵對吧?”同事不懷好意的問云祈塵。
“是。你是?”云祈塵當然能看出他們的態度不友善。
“小云啊,我是徐維,也算是你的前輩了。”那同事的語氣有點陰陽怪氣。
現在他云祈塵也是有前輩的人了。
“那幫我們也帶杯咖啡吧。”
云祈塵轉身下樓,在豪華的咖啡店點了一杯咖啡,加一個巧克力糕點,坐著慢慢吃到午休最后五分鐘。然后在樓下的小賣店買了幾瓶便宜的罐裝咖啡,給同事帶回去。
與此同時,洛天河正吃著煙頭煮花生皮。不得不說,這個菜非常有創意。
為了實驗,公孫崎甚至沒有吃午飯。他已經和鄭株在電療室呆了兩個多小時了,今天的電流增加到了七級,鄭株哪有那么強的身體,被毛巾捂住嘴的他早已暈了過去。
公孫崎把銅片貼在鄭株的顱骨位置,再次對暈倒的鄭株通電。通過用電擊直接刺激硬腦膜的位置的方式,暈倒的鄭株再次醒來劇烈的掙扎,因為這次電擊沒有調低電流,鄭株的頭發都被燒焦了一大塊。鄭株的眼淚已經花了臉。
“你應該感激我,因為我沒有放棄你。”公孫崎在他的十指上都扎了銅針。“我沒有在你犯錯的時候放棄你。而是在用心治療你,也沒有在你承受不住治療的時候放棄你。”
在不治療的時候,自己咬舌頭是不會殺死自己的,只會疼暈過去。而公孫崎,顯然有叫醒一個疼暈的人的方法。于是公孫崎把鄭株嘴里的布拿下來。
鄭株慌忙的求饒:“公孫老師,我知道錯了,我對不起老師,對不起父母……”
“唉……”公孫崎嘆了一口氣,“你說,我本來可以多挽救多少家庭?多拯救多少迷途的孩子啊……”公孫崎很滿意現在的治療成果,笑著再次給鄭株的嘴里塞上那塊布,那塊布上有些血跡。
“接下來就要加到八級了,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真是的,搞教育也不能太投入啊……”公孫崎念叨著擺弄遙控器,他已經不滿足于只在雙手間通電了。
六點鐘,云祈塵準時下班收東西回去。因為開他的跑車會太顯眼,所以他通勤都采用打車的方式。當然,一個小時的車程打車價位在一百元左右。
幸苦了一天,多少得吃點好的。云祈塵直接去了高檔餐廳,點了幾道菜,坐在靠窗的座位。
那邊洛天河晚上加練結束的時間,云祈塵都還坐在窗邊。飯已經吃完了,只是拿著一杯咖啡慢慢的喝著。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電話?這時候要是接到總部的聯絡電話還真不方便說話。
“喂?”云祈塵接起電話。
“小云啊,你在哪?”那邊的聲音云祈塵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是姚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