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虧?我好像不太聽得懂袁大教官的意思啊。”張教官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們班都已經拿下第四的成績了,比班級整體的話你還不一定能拿到這個“好成績”吧?”袁教官哼著氣說著。
“我們班的代表寧文季可是直接被你們班的洛天河淘汰的,別說的像是和你們沒關系!”張教官想起來就來氣,月會的時候決第三第四時沒有重新比賽,而是直接以引體向上的成績對比而排名的。
“你這根本就是輸不起!”袁教官氣憤的罵道。
“不說這些,我只是合理的提出挑戰,袁教官不可能不成全我吧。”張教官把自己的小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那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洛天河,出列!”隨著袁教官的發令,洛天河走了出來,臉上不帶一絲一毫不用訓練的喜悅。
“且慢。”張教官笑著說道:“袁教官昨天也比了一天了,想必也沒有什么新鮮感了吧?不如我們加個賭注,也更刺激一些。”
“什么賭注?”袁教官看著張教官,看來這次他得罪的教官還真不少。
“我們雙方都把這個月的獎金拿出來做注,贏的那方可以全部拿走!”張教官說道。
“我的獎金比你的只多不少,你憑什么覺得你能和我賭這個?這根本就不公平!”袁教官的鼻子吹著粗氣,生氣的說道。
“不公平?如果你帶的班沒有那個實力,你到底哪來的臉拿這錢的?”張教官也不客氣,直接說道。
“我們在談的是賭注,不是比賽的事情。”袁教官瞇起眼睛說道。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加上點吧。”張教官笑了起來:“那么你是同意賭了?”
“那就這么定吧!”袁教官說完擺擺手,讓洛天河和寧文季去旁邊了。
洛天河又選了之前那個涼快的地方,寧文季有些不知所措,也坐到天河旁邊了。
這次的賭注不算小,畢竟是袁教官為此拼死拼活的獎金。這次因為有賭注,兩個班的學生都緊張的不得了,畢竟如果自己的班輸了的話,完全可以想見教官會如何虐待他們……
“洛天河。”比了一會之后,寧文季試探性的喊了一聲洛天河的名字。
“怎么了?”洛天河放下了之前扶著眼鏡的左手,隨意的問道。
“不管哪個班輸了,下場都會很慘的吧?”寧文季小聲的問道。
“嗯,管這個干嘛?我們又沒參與。”天河倒是不在意,反正一個班那么多人呢,針對也就是多跑幾圈,多練一會什么的。
“教官為什么要做這種沒有意義的賭約呢?”寧文季念叨著,除了洛天河,每一個被叫出來旁邊坐著的人都會心神不寧。
“對他們來說還是挺有意義的吧。”洛天河隨意的回答著,又看了看正在比賽的兩個班。
“放心吧,你們班會贏的。”天河做出了判斷,小聲的和寧文季說道。
“你怎么會知道的?”寧文季很驚訝的問天河,天河卻沒有和他過多解釋。
其實原因很簡單,昨天的那兩個教官班級都不是很強,說是比賽,實際上就是探底,沒有賭注也不在乎輸贏。但是由于平時教官給學生的壓力,袁教官班上的學生不可能不拿出最緊張的狀態來比。
所以袁教官班級的最佳狀態基本就是那樣了,其他教官再來,就如同開卷考試一樣心里有底了。沒有把握的教官就不提賭注,但敢提賭注的教官,自然有那個把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