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上午賭的那點錢也不至于讓那么多教官費心設局,賺的還不夠分的呢。
下午袁教官贏了,可惜只不過是小小的一百塊。總的來說這一天他虧了不少,但袁教官心情竟然不錯。他想著張教官說的果然沒錯,這些班再比下來幾個,十有八九能有的賺。
想到這,他竟然沒來由的感到興奮。望著自己的這個班,就像是望著一棵招財樹。
這都要多虧平時自己訓練的好。
吃完飯,晚課也不上了,直接就讓全班的同學加練。當然,這次洛天河也在內,只不過為了保持比賽時隊形的整齊度,天河被安排在一排的旁邊位置。乍一看很突出,但袁教官訓練時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
等訓練結束后回到宿舍,果然孫銳又是一通抱怨。
“今天輸了之后袁教官就像是要吃人了一樣,實在是太可怕了。”孫銳靠在凳子上,對他來說今天真是像經歷了一個大劫一樣可怕。
“這樣天天比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周識惟今天也挺累的,手托著頭沒有再看校規。
“周識惟,你在學校里面呆了這么久了,以前班級之間有這樣比過嗎?”孫銳轉而問向周識惟,在他的印象里,班級之間是沒有這么比過的。
“有的,畢竟在這里的生活除了訓練就是訓練,確實有過教官之間拿班級比試交流的。但是有賭注的情況,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周識惟想了想回答道。“而且這么多教官來比,比試這么密集的也是第一次。”
“很有可能學校有史以來都是第一次吧。”孫銳想了想苦笑著說,畢竟怎么想之前也不太可能有過類似的事情。何況還沒結束呢,天知道要這樣比到什么時候?
“袁教官可是說如果輸了的話要扣分的,直接扣兩分啊!”張波濤說著,言語里透漏著緊張和不安。
“還是老大好,都不用參加比賽。”孫銳真是越想越羨慕,都希望月會上參加單人賽的是自己了。
“我扣分也是和你們一起扣的啊。”洛天河無奈的說道,他倒是不怕什么訓練什么針對,但還真有點擔心要是分數扣到零分以下,月會上被點名裸奔就不好辦了。其實天河已經開始考慮,如果真的混到要裸奔的程度,還是把教官這些都殺了出去吧,晉級不晉級s級都無所謂了。
“啊啊啊,這個月的分肯定保不住了!”孫銳一聽到這個就直接啊啊啊的大叫起來。
“不一定會輸那么多場的,實在不行你們就為了分數努努力吧。”洛天河安慰孫銳,雖然他覺得即使努力也肯定沒有什么用,這又不是什么單人比賽,努力?努力走的更齊嗎?
“老大,曹啟也不來了,不然應該和他求求情,讓他多少向著我們班一點。”孫銳朝著洛天河說道,他怎么也沒想到曹啟現在竟然變成了拿捏他們生死大權的裁判。
“你別總覺得曹啟過的舒服,其實他比我們還慘呢。”洛天河覺得很奇怪,為什么孫銳總是覺得羨慕自己和曹啟,要知道,孫銳前兩天還在為他被袁教官針對打抱不平。
“他有什么好慘的?在那當裁判不比我們這些訓練的好多了,我們還要害怕得罪袁教官。”孫銳郁悶的說道,卻看到天河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對啊,我們平時也訓練,你覺得這幾天格外辛苦的原因是因為這幾天有袁教官給你的壓力。”洛天河笑著解釋,他覺得孫銳這人有些可愛,只看的到眼前的事情,前幾天的和后幾天的都沒法思考在內似的。“所以他隨時要面臨所有教官的壓力,不管他如何判決,最終都會得罪一方的教官,所以他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換句話說,他就是那個無論怎樣都會得罪人的角色。”
“可是他是稽查隊隊長啊,那些教官也說了,他是總教官面前的大紅人。他哪有那么容易被整?”孫銳總感覺曹啟的權利好像很大的樣子,畢竟那些教官都服他的判決,那哪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他只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而已,他不能得罪總教官,卻又不能不得罪其他的教官,他比你想的可要慘的多了。”洛天河說道。
“那按老大這么說,總教官和其他教官都是對立的了,那曹啟起碼和一邊的教官站在一邊吧,怎么會出現夾在中間的情況呢?”孫銳想著洛天河說的話,更覺得奇怪了。
“我反而覺得你要是能和威脅你的人站在一邊,那才是最奇怪的。”洛天河看了孫銳一眼,心想這么明顯的事情他怎么都想不到呢?
“果然,這個學校里哪有什么好過的學生啊。這么說來,果然還是老大你更輕松。”孫銳感嘆著說道。
怎么又說到我輕松了,不管怎么看我都不輕松吧。洛天河在心里默默想,已經懶得去解釋這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