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祈塵點點頭,說道:“我們只是簡單聊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關于這些之前曹啟應該都和你們說過了吧?”
曹啟的父母點點頭。
“證明曹啟無罪并不算難,按照曹啟說的,在江醫生死之前就被麻醉了,完全處于無意識狀態,沒有作案的可能。如果曹啟說的屬實的話,血液檢測會證明這一點的,不用擔心。”云祈塵安慰道。
“所以……那時候只有我兒子和江醫生兩個人吧?”曹綱問道。
云祈塵看了一眼曹啟,曹啟點點頭。“是的。”云祈塵回答道。
曹綱皺起了眉頭,他想著只有兩個人的話,想讓曹啟擺脫嫌疑也沒那么容易。
云祈塵用筆點了點桌子:“之后我還會找你們了解各種情況,曹啟是我保釋的,最好不要離我太遠,至少要讓我能找的到人。今天先到這里,你們還有什么問題嗎?”
曹啟的母親顏笙說道:“之前還一直沒問,云律師的收費標準是?”
“每個階段的收費不一樣,總共的話十萬元就可以了。打完官司再付也可以。”十萬元,是明德學校六個月學制的住宿費加學費。單輪云祈塵的收費當然不止這些,d級任務的報酬都要比這多的多。只是他并不想為難曹啟一家,如果順利的打贏官司,拿到的賠償金應該比這個多很多。
曹啟的父母在外面的時候也查了查刑事案件律師的收費,云祈塵的要價確實算合理,也沒多說。
曹啟的父母和云祈塵隨便說了兩句就回去了,云祈塵則是拿出了一打紙,是洛天河之前傳回來的手術記錄,可以確定就是額葉切除手術了。上面的人……
晚課上,洛天河在背校規,學生稽查隊沒有隊長,稽查隊的隊員也沒有到處亂逛抽查校規的膽子,順利通過袁教官的抽查,他們一行人回到了宿舍。
天河操作眼鏡,把江醫生死亡時拍攝的照片也傳給云祈塵,包括江醫生死亡的位置,手術室的環境,手術時使用的用具等等。雖然警察也會出示這些證據,但早做準備始終會好些。
“你們說之后的學生稽查隊隊長會由誰來當?”孫銳在宿舍翹著二郎腿問其他的舍友道。
“不清楚,但是這個位置應該不會空太久。”周識惟想了想說道,畢竟學生稽查隊隊長在學校里還是比較重要的成分,特別是對于教官和老師來說。
“反正和我們沒關系,可能是現在的哪一個稽查隊隊員吧。”張波濤說道:“就比如說是今天當我們的裁判的那個人,感覺他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稽查隊隊長。”
“他倒是不太可能。”洛天河搖搖頭,雖然他可能暫時接替了在教官的賭博間當裁判的這項工作,但是就看他那個畏畏縮縮的樣子,就不太可能當上稽查隊隊長。
“老大,現在月會第一的人沒有了,你月會的時候又是排第二,你說教官會不會找你去當稽查隊隊長啊?”孫銳轉頭看向洛天河。
“放心吧,不會的。”洛天河攤攤手,果斷的說道。“曹啟是總教官親自任命的稽查隊隊長,我和總教官難道有什么關系嗎?”
“照這么說,下一個學生稽查隊隊長一定出在總教官的班上了?”張波濤問道。
“也不一定吧,畢竟鄭株也不是總教官班上的人,但肯定不是我們這些普通學生就是了。”周識惟說完,就繼續去背校規不再理人。
等到天河的室友都快入睡,宿舍樓下,一個戴著眼鏡,文文弱弱的小男生敲了敲宿舍的門。周老師關掉游戲,走過去把宿舍的門鎖打開。
“許謀,怎么又是才回來?”周老師皺著眉頭看眼前的男生,這個許謀是新來沒多久的,但是周老師對他的印象已經很深了。每一次查宿舍,總能從他的宿舍里查出各種各樣不應該出現在宿舍里的東西。大多是筆,紙……
“嘿嘿……”許謀笑了笑,撓撓頭。
“月會才開完沒有幾天,你就扣了這么多分,這樣下去怎么行?”周老師知道他是新來的,想來應該不知道什么規矩,于是提醒他道。
“嘿嘿……”許謀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湊過去和周老師說:“周老師,我發現了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