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這次月會的排名以洛天河排第五的成績結束了。不算很高,但也不低。
袁教官對此并未表態,天河也沒有在意。
排名第一的是張教官班的寧文季,張教官簡直樂開了花。本來寧文季還想著和天河說點什么,中途卻被夏恬叫住了,夏恬應該是先夸了他幾句,天河去吃飯的時候余光看到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不知道張教官是否看到寧文季和夏恬聊天,顧欽行走了過去,他對于張教官班的寧文季贊不絕口,自然不會忘記夸贊張教官的教育方式。
之后的生活仿佛又恢復了平靜,照常背校規,袁教官照常的抽查校規。
“袁教官對這個月的月會的用心程度不是很高啊。”孫銳回到宿舍之后若有所思的說道。
“上個月得名次之后,好多班級陸續來找我們班比賽,我記得袁教官輸了不少錢,可能他是想著這個月就不要爭名次了,起碼能少點麻煩。”周識惟其實也有這個疑惑,不過很快就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可是他竟然完全沒有找我們的麻煩,這也太難得了。”孫銳總覺得這很不正常。
“要找麻煩也會第一個找老大的麻煩吧,你這么說是不是對老大有點太殘忍了?”張波濤看了一眼還沒說話的洛天河。
“我當然不是想看老大被針對,而且這兩次月會的規則都對老大你太不利了。”孫銳忽然發現自己說的有些奇怪。
“也許是袁教官終于發現,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逼迫來解決的吧。”天河倒是不在乎,不過這次的月會透露出一絲詭異。
總教官到底為什么要設計這樣的規則?目前來看完全沒有意義。先不說他的班都沒有參加比賽,就是想贏也有更好的方法。
夜里天河看了云祈塵發來的消息,自從上次女生跳樓的事件后,明德學校的負面新聞可以說是幾乎沒有。
不要說是明德學校,甚至這類學校的負面新聞都沒有,看來這類學校在宣傳方面不是一般的好。
第六十一天。
早上的課程已然上到百里負米,講臺上的顧欽行依然拿著那根教鞭。
“課文都看的怎么樣了?”顧欽行上課的時候聲音總是帶點怒意和狠戾,但仔細聽起來更接近于不帶感情。
“孔子的弟子,子路,自己吃野菜充饑,卻能從百里之外背米回來奉養父母!”顧欽行用教鞭連續在講臺上一連拍了好幾下。
“這是偉大的付出!偉大的犧牲!這樣高尚的品質,你們能理解半點嗎?”顧欽行盯著坐的靠后的學生,被盯到的孫銳不得不露出羞愧尷尬的表情。
說是上課,實際上卻基本都是在訓話,一節課的內容倒是沒有多少。不過在這樣的學校,這樣的上課方式反而特別的正常。
上完上午的課,顧欽行喝了些水潤了潤嗓子,就往校長辦公室走去。
校長這一段時間都在學校,而此時,確實也在辦公室內。顧欽行推開了門:“錢校長。”
錢校長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站在旁邊的是總教官。顧欽行皺了皺眉,總教官應該也是剛結束訓練,這么看來,他應該也沒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