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好。”云祈塵向龍河打了個招呼。
“這位是云祈塵,柏先生很看重他,你多照顧點。”曾樁又對龍河說道。
“行,樁哥都發話了,絕對不會讓他缺胳膊少腿的!”龍河豪爽的說道。
曾樁聽龍河的說法,不滿的皺起了眉頭。還沒等曾樁說什么,江赤先走了過來:“龍哥,這可不是不缺胳膊少腿就行的事。他是柏先生重要的藏品,價值在三千萬美金之上,樁哥的意思是他一點傷都不能有。”
“這么麻煩?這差事怎么就交給我了……嘁,行吧行吧,到時候你就在旁邊看著。”龍哥改了個說法,曾樁的臉色才算好了不少,實際上這次的行動并沒有那么危險。
曾樁對江赤微笑點頭示意:“你們很熟悉了,我就不介紹了。”
曾樁又指向最后一個面色陰沉,一直坐在凳子上的人:“這位是羅魚陸。”
“好了,介紹完了,你之后就跟他們準備出發吧。”曾樁把云祈塵留在了這個倉庫,自己先行離開了,看這個意思,是馬上就要出發了。
“咱們一個組就是一家人了,不用拘束!我去準備準備車子,我們一會就走!”龍河拍了拍云祈塵的肩,江赤則是翻了個白眼,就他?還能拘束?
“謝謝龍哥。”云祈塵點了點頭。
看龍河和羅魚陸去準備車了,江赤嘆了口氣走到云祈塵的身邊:“你注意自己的安全就行了,事有他們處理。”
“江先生。”云祈塵感覺江赤對自己的態度沒有在船上的時候那么有惡意。
“叫什么先生,這和船上不一樣,這里的都是粗人,不需要那么體面。都是稱兄道弟的,叫江哥吧。”江赤帶云祈塵向外走去:“上車。”
車子啟動了,開車的是龍河,江赤主動要求和云祈塵一起坐后面,羅魚陸便坐在副駕上。
羅魚陸陰沉沉的說:“樁哥真是為難人,咱們干這個的,怎么能保證人不受傷?”
龍河說道:“你別嚇唬他了,咱們這次就是去拿的,是難得的輕松差事。”
“萬一人家反悔了怎么辦?這種所謂的輕松差事,咱們輕松過幾次?”羅魚陸和龍河負責這工作很久了,基本都是混在一起,兩人之間早就是過命的交情。
目的地有兩天的車程,到晚上,他們在一個商務酒店住下了,開了兩間標間,云祈塵和江赤住一間。
“看來柏先生也沒那么重用你嘛。”江赤在酒店里翹著二郎腿看著云祈塵。“讓你來做這種工作。”
“江哥有什么指教?”云祈塵看向江赤。
“咱們現在都一樣,這工作就是最底層的工作。”江赤輕笑了一聲:“你知道這是啥工作嗎?這工作是犯罪的。也就是說,咱們做了這個工作,要是背叛了他,咱們手上沾血脫不了干系。換句話說,他讓我們干這個工作,就是不信任我們。這就跟污點一樣,要是組織出事了,被抓出來的肯定是我們這些人,他們躲在背后,有辦法全身而退。”
“我只知道把分到的工作做好。”云祈塵沒有過多反應。
“你真是個傻子,也是,你還沒學會為自己考慮。等再過幾年,你就知道他們到底對你怎么樣了。”江赤看向窗外破舊的風景,想著他之前負責賭場的時候哪里干過這種活?
“來之前我在孤兒院,因為性格原因一直被欺負,縣城里的孤兒院環境破舊,被子都打著補丁,吃著粗茶淡飯,生活的希望就和其他人一樣。柏先生領養了我,把我帶離那個地方。別說是干這些工作,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云祈塵也陳述,仿佛他根本不知道柏勇桓就是要他的命去的。
“算了,就當我沒說。”江赤覺得自己沒法和云祈塵溝通。
“其實也不一定吧,主要也要看回收的是什么藏品。”云祈塵笑了笑。
“哼,最值錢的就是你了!帶你回來的余修和王琳菊根本就是這里的最邊緣角色,甚至上船的資格都沒有。”江赤哼了一聲,點燃了一支煙。
第二天中午,他們到達了目的地,目的地是一個小別墅,他們這次真不是來做什么危險的事情的,他們甚至和這棟房子的女主人預約了時間。
咚咚……剛敲兩下門,門就被這棟別墅的女主人打開了,好像已經等了他們很久。“你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