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街頭的條子到底是誰?”柏勇桓逼問。
“我……我不知道啊,他沒告訴我真名!”
“長什么樣子?”
“他戴著墨鏡和口罩,我不清楚啊,他很高,比我高一點,應該快有一米八!”地上那個人聲音很急促緊張,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不是真名,別人叫過他沒有?假名是什么?有沒有什么習慣的小動作?”
“有個人叫過他組長,小動作……不記得了,我當時只顧著擔心……”
看來這個人做足了準備,至少心理素質和專業素養不是這個躺在地上的叛徒能比的,云祈塵在心里暗想。不過,以萊茵的實力,找出他也是遲早的事情。
“云祈塵。”柏勇桓這一聲打斷了云祈塵的思緒。
“先生。”
“這個叛徒就交給你,你說怎么處理吧。”柏勇桓覺得沒什么好問的了,把這個人的處理權交給了云祈塵。
云祈塵知道自己被叫來肯定是有事要做,不過也沒想到竟然是讓自己處理這個叛徒。不過他也沒有思考太久,僅僅沉默了兩秒就給出了處理辦法。“那就把他的胳膊砍斷,丟給野獸吃了吧。”
“可以,就按你說的辦。”柏勇桓點點頭。
“少爺。”曾樁走過來,用他的手搭上云祈塵旁邊的桌子,用他淡淡的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為什么要砍掉他的胳膊?直接把他丟給猛獸就行了吧?看他控制不住的掙扎,最后在獅子或者狼群的碾壓下被撕碎,這不是更有意思嗎?”
“為什么?”云祈塵笑了笑,鐺的一聲,一把軍刀扎在曾樁的食指和中指之間扎進木桌有一厘米深,握著軍刀的是云祈塵的手。曾樁瞪大眼睛驚愕的抬頭,看到了他一生中難以忘卻的一雙紫金色的眼睛。
“因為這是我決定的事情,就輪不到你說話!”
“不錯。”柏勇桓肯定的笑了笑,對云祈塵說道:“既然你提到野獸,是不是對這些動物有興趣?有興趣的話,下次航行斗獸場就交給你吧。”
“是。”云祈塵應完,柏勇桓就站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老大!先生!我應該還記得別的事!再給我個機會!我……那個條子他身上有疤!啊不,他臉上有顆痣,他……”
門關上的聲音阻斷了這個人的希望,他的聲音漸漸嘶啞起來……
曾樁甩了甩手,本能的感覺有些害怕,以云祈塵剛剛的速度,如果他是想殺他的話,他也來不及反應。
有點危險……不對,是非常危險……這個……少爺。
異樣是發生在航行中的,那可能航行前就已經有叛徒了,這樣的話……云祈塵進來的時間……難道他不是普通人?
晚上,曾樁回到家里,坐在自己的床上,回想著云祈塵有關的事情。不對勁,從上船,從我第一次見到他開始,就不對勁。“喂?王琳菊,我是曾樁。”
嗯,徐修也在你那吧?你們辦理云祈塵的領養手續的資料給我一份,外加上和他之前的事情相關的一切,都細細查一遍。”
不,不是柏先生的意思,你們先查他的消息,我會負責。”
之后云祈塵也加入了尋找叛徒的工作,找叛徒的事情,主要是曾樁負責。
不得不承認,這方面云祈塵是有天賦的,僅僅是簡單的幾個問題,從神情,小動作就能確認一個人的嫌疑。幾天后,查出來的和警方有過接頭的兩人都是云祈塵判斷需要重點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