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老者卻是搖頭:“不對,受官方認可和保護的風月場所只有教坊司,雖并未取締青樓,但也并沒有認可青樓的存在,算是灰色地帶,也就是說商定嫖資不屬于法律保護的協議,便是張三以冥幣付賬也不算欺詐。”
“那是……私鑄錢莢?”
“扯淡,冥幣出現已有千年之久,都知道這東西是給死人用的,根本不會在市面上流通,怎能算是私鑄錢莢?”
“那,假幣罪?”
“都說了,沒人會把冥幣當真錢用。”
“那嫖娼?”
“寧國嫖娼不犯法……”
“那,強迫婦女罪?”
“你情我愿的,哪里強迫了?”
“彼其娘之,所以這張三究竟犯了何罪?”
“可惡的張三,汝母婢也……”
兩個老者罵罵咧咧,他們本不將這案子當回事兒,可誰能想到就這么一件貌似簡簡單單的案子,居然將他們兩個律法大家都給難住了,一時間絞盡腦汁,翻遍寧國律法每一個條款,也居然找不出來一條能扣在張三頭上的。
“敦倫汝母,張三此子簡直法外狂徒……”
“寧國決不允許有這種人存在。”
“喂,小友,你說這張三該當何罪……咦?”一老頭轉身這才發現宋言早已不知所蹤,頓時暴怒:“豎子可惡,比那張三還可惡……”
“也不知這小子是哪家人士,忘了問他姓名。”
天知道,對于他們這種一輩子鉆研律法之人,知曉一件奇葩案件卻不知道答案,那是何等煎熬,今天晚上怕是睡不著了。
“呂公,寧平縣就有一家青樓,要不……我們去求證一番?”
“趙公所言甚是!”
于宋言來說這只是閑暇之余的一個小插曲,趁著兩位老人家研究如何給張三定罪,他已逃之夭夭,找了一家成衣鋪子定做了兩套衣服就返回國公府。
雖說楊氏目前對他已不再禁足,但越是到這種時候就越是要小心翼翼,萬不能在成功之前翻車。
至于兩位老人家會不會因為張三睡不著覺,或者說魔怔了,做出一些難以理解的事情,那就跟他無關了。
只是國公府的氣氛有些不太對,院子里停著一輛馬車,宅院內仆役全都行色匆匆。從馬車上下來的人,四十來歲,卻白面無須,透著陰柔。
普通商人打扮,但宋鴻濤和楊氏卻是親自迎接,姿態放的很低,在兩人面上,宋言甚至看出了一些忌憚和諂媚。
就在這時,那中年男子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倏地轉身,望向宋言。
他目光如鉤。
幾息后,沖著宋言笑了一下,就收回了視線,似是對宋言沒有太大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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