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些期待。
不得不說,這手段多少有點無恥了。
“考慮的怎樣?”重新坐下,看著已經被推到眼前的秘籍,宋鴻濤眉頭微微一蹙,問道。
“還是不太適合我,畢竟我已經十六歲了,從頭開始修行一門秘籍,已經錯過了最佳年齡,還是罷了。”宋言搖了搖頭,拒絕。
宋鴻濤咧了咧嘴巴,雖說早已做了兩手準備,可真到這個時候還是有點肉疼。
“也罷。”
搖了搖頭,宋鴻濤轉身又拍了拍手。
書房外面便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然后便是哐啷的動靜,好像有什么東西重重砸在了地面。
宋言心中好奇,起身走到門口卻見書房外面的院子里赫然已經放著數十口箱子,宋鴻濤也走到了宋言身側,臉上是混合著肉疼和得意的表情,沖著院子里的護院使了個眼色,一個個護院迅速將箱子打開。
霎時間,亮眼的銀光直逼宋言的眸子。
宋言甚至感覺眼睛都有些刺痛。
眼睛掃過的地方一片霜白,一枚枚銀錠在箱子里整齊的排列著。
這么多箱子,這么多銀錠,便是宋言都能感覺呼吸變的格外急促,這怕是有十幾二十萬兩白銀了吧?
這場景,遠比十幾二十萬兩銀票帶來的沖擊要夸張無數倍,宋言的臉上都控制不住涌現出一層漲紅。
“言兒,聽聞你要去新后縣上任,那地方剛被劫掠過,用錢的地方怕是少不了,這二十萬白銀,就當父親的一點心意。”宋鴻濤輕輕拍了拍宋言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莫名的,宋言的眼眶都有些發紅,不知是被二十萬兩白銀刺激的,還是給感動的,總之臉上滿是父子親情。
他甚至沖著宋鴻濤深深的鞠了一躬:“父親,孩兒怎能讓您如此破費。”
“欸。”宋鴻濤的眼眶也是紅紅的:“爹的情況言兒你也是知道的,宋哲宋淮他們終究是外人,國公府這偌大的家家業只能交給你了。”
“便是這國公之位,也唯有你才有資格繼承,可惜你已入贅洛家,悔不當初。”
“不能讓你襲爵,便只能給你這些俗氣的銀錢。”
“如若你林姨娘能誕下一個兒子,這國公的位子便給他好了,雖比不得這二十萬的白銀,但國公的俸祿好歹能一輩子衣食無憂,言兒覺得怎樣?”
“這自然是極好的。”宋言幽幽的吐了一口氣,看在這二十萬白銀的份上,他都有些不好意思繼續坑宋鴻濤了,只是心里想的和嘴巴里說出來的東西卻是截然不同:“我會向岳母提一下的,以長公主的身份,求陛下下一封冊封世子的圣旨,當不是什么難事。”
月光下,一片父慈子孝中,骯臟的交易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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