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海無法確定,宋哲和楊銘就是在背后攛掇江妙君的人,原本只是詐一下江妙君,誰能想到此時此刻的江妙君,因著失去了兒子,極度痛苦,又被房海扇了兩個耳光,可能還擔心秘密被發現,驚懼萬分之下,腦子都有些不正常,脫口就解釋起來。
只是,這解釋,無異于此地無銀三百兩。
喝茶?
什么地方不能喝茶?客廳,涼亭,那么多的地方不能喝,非要跑到主母的臥房喝?
還他娘的要鉆到床底下?
喝茶?喝茶,你睡在床上做什么?誰家好人會在床上喝茶?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房海的身子哆嗦個不停,原本就可怕的臉,現如今就像是厲鬼一樣恐怖,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直看的江妙君頭皮發麻。即便是他不怎么喜歡江妙君這個女人,可任何一個男人也無法允許自己腦袋上綠油油的。
洛玉衡則是臉色古怪,誰能想居然會聽到這樣勁爆的內容,一時間,望向江妙君的眼神便充滿鄙夷。
呸,不知恥的女人。
四十多歲了,居然還在胡搞。
這消息若是傳出去,房家怕是要淪為世家門閥的笑柄了。
還有那楊銘,口味可真重,這種老女人都下得去手。
然后她便默默的后退了一步,將舞臺留給了房海。
這時候,洛玉衡已經完全安心了,她知道從此之后,房家……至少也是房海,同楊家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絕無第二個可能。
從這點來看,或許還要謝謝那楊銘,讓房家和皇家的關系更加穩固,就是可憐了高陽……
“老爺,你信我啊……”
另一邊,江妙君還在苦苦哀求著。
一雙眼睛近乎病態的瞪大,眼球之上滿是血絲,她的身子哆嗦個不停,不斷逼近的房海,帶給她無法想象的恐怖。
“老爺,我跟著你這么多年了,我可曾有做過任何越軌的事情?我和他真的沒什么……”
房海微微吐了口氣:“蠢貨,俊兒就是被那人害死的啊。”
江妙君一愣,然后下意識反駁:“不可能,他那樣好的一個人怎會做出這種事,害死俊兒的是洛玉衡。”
“老爺,我知道你一直忘不掉洛玉衡這賤人,可我們的孩子都死了啊,你這么做對得起俊兒馬?”
那樣好的一個人?
眼看到這時候,江妙君還沒有半點悔改的意思,也便不再遲疑,他默默伸手到懷里,掏出來的時候,手里已經多出了一條白綾。
自從當日用這條白綾勒死親女兒房靈月之后,房海便一直將其放在胸口提醒自己,蠢貨該解決掉還是要趁早解決掉比較好,不然的話,會壞事的。
只是,他怎地也想不到這條白綾這么快就用上了。
眼看房海手中的東西,江妙君她再也忍不住大聲尖叫著起來,似是希望有人能來救她。
但,毫無用處。
她轉身想要跑,卻被房海一把抓住了頭發,愣生生將身子給拖了過來,然后那白綾,便纏在江妙君纖細的脖子上。
下一瞬,兩條胳膊同時用力。
白綾瞬間收緊。
“呃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