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面色平靜。
他一點都不奇怪,再名門正派那也是合歡宗啊,合歡宗的老祖找男人還能干啥?除了雙修之外,實在是想不到別的可能。
他又看了看花憐月。
不知為何,那平靜的模樣,讓花憐月渾身發癢,有種很想用指甲去抓撓一番的沖動,她能清晰感覺到,宋言身體中有一股讓她極為渴望的能量,就像是一團大火球,哪怕只是坐在宋言身邊,身體中的寒毒,似是都消散了不少。
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下唇。
花憐月感覺有些羞恥。
她其實是個性格極為驕傲的女子,讓她主動開口同一個男子交歡,在這之前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現在,她是真的沒辦法了。
寒毒侵體,極致的冰冷,便是再堅韌的意志也要一點一點磨損。
眼看宋言只是盯著自己又不吭聲,花憐月倒是有些忍不住了:“怎么了嘛?”
“我對老阿姨沒興趣。”宋言便說道。
外界都傳言宋言喜歡年長的女人。
更有離譜的,甚至說宋言最喜好人婦。
對此,宋言表示純粹污蔑,要不是時代不對,他高低是要發一張律師函的。
一個十八歲零二百四十個月的女人,自己年齡翻倍都趕不上的女人,宋言當真是沒這種癖好。當然,這樣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宋言還是冒著很大風險的,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看看,花憐月對他的容忍極限在什么地方。
果不其然。
話音剛落,宋言便清晰聽到身邊傳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緊接著,花憐月身子激靈靈哆嗦了一下,那雙眸子不斷的變化著,宋言甚至能從其中感知到冰冷的殺意。
但,最終花憐月還是忍住了。
無論有多么惱怒,花憐月終究沒有直接下手。
果然如此,就說合歡宗的女人如果要雙修,隨便找個男人都可以,怎么可能會專門盯著自己?除非,在他身上有其他男人無法取代的價值。
當然,逼急了,難保對方不會來強的。
然而百花寶鑒,修煉到一定程度,伸縮自如,只要宋言不愿意,便是來強的都不行。
花憐月的一只小手又落在了胸口上。
好疼。
胸口好疼。
那一股子氣憋得快要炸開一樣難受。
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花憐月忽然有點后悔了。
早知這小子是這樣討人厭的性格,她寧愿繼續忍著寒毒的折磨。不過這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寒毒帶來的可不僅僅只是折磨,她已經是宗師境界了,任憑寒毒繼續堆積下去,怕是內臟都要被凍壞,也活不了幾日了。
“能把面具摘下來嗎?”就在這時,宋言忽然開口,他很懂得見好就收。刺激一下花憐月就行了,若是刺激的花憐月失控,那會發生什么宋言也不敢保證。
呼……
花憐月又重重吐了口氣。
她有些遲疑,但終究還是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當兔子面具自臉上脫離,宋言只覺從花憐月身上傳來的吸引力空前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