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子精準命中神像的腦袋。
啪。
腦袋碎了。
“這下就不褻瀆神明了。”花憐月聲音溫婉。
宋言點了點頭,宗師,就是霸道。
這是彈指神通嗎?
“所以,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還要把我綁到楚國嗎?”看著那紅彤彤的木炭,宋言很希望現在手里有一包煙,煙頭壓在火炭上,點著,抽一口,應是享受。
穿越一次,倒是將煙癮給戒了。
花憐月微微一愣,眼神有些迷茫,便是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若是你不知道該怎么做的話,那干脆就留下吧,就這么定了,不許有異議。”宋言蠻橫無理的說著。
花憐月鼓了鼓臉頰,明明她的實力更強呢。
“能跟我說說你身子的情況嗎,不太像是走火入魔。”
花憐月嘆了口氣,重新開始縫制馬甲。
櫻唇,也緩緩張開。
于花憐月口中,宋言終于明白了極陰素女經,也明白了這門武學的強勢和危害。
“合歡宗所有女子都會修行極陰素女經?”宋言挑了挑眉毛。
“不是全部,但絕大部分都會。”
“然后,只有宗主一人會修煉百花寶鑒?”
“是這樣。”花憐月歪了歪頭,似是在努力思索著什么:“我加入合歡宗的時候,宗主已經仙逝了,說起來,我好像隱隱約約有聽說,前任宗主死的時候,身邊有六十多個女弟子,她們哭的都很傷心。”
宋言緩緩吐了口氣,他大概知道那位宗主究竟是怎么死的了。
那時候的合歡宗,可是天下第一宗。
門下弟子成百上千,就靠宗主一人,縱然修煉了百花寶鑒,還是成了一頭累死的牛。
就是不知,在宗主死后,那百花寶鑒究竟是如何遺失的。
“現在修煉極陰素女經的合歡宗弟子還多嗎?”
“不多了,除了我,就只剩下我徒弟林雪,還有其他有數的幾人。”
宋言長長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不過林雪?
這個名字莫名有點熟悉。
宋言拍了拍腦袋,想起來了,他的母親叫梅雪,那個大他三歲的姐姐叫宋雪,所以他對雪這個字比較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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