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搞上了,這話太難聽。”宋言眨了眨眼:“我和林姨娘可是清清白白的,莫要憑空污人清白。”
這話,宋鴻濤是完全不信的,嘴角掛著血,憎惡怨毒的眼神凝視著宋言:“都已經到了現在這般時候了,遮遮掩掩,反倒是讓我瞧不起你,既然這雜種不是你的,那你說是誰的?”
“反正不是你的。”
咕吱。
宋鴻濤嘴巴里又涌出一股鮮血。
這宋言說話實在是太氣人了,剛剛那一下,一口氣憋在胸口,宋鴻濤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憋死。
“當然,這事兒你是怪不到我頭上的。”宋言笑瞇瞇的,眼看著宋鴻濤難受嘔血,他就開心。
他很善良,仁慈。
完全不介意一點點將那血淋淋的真相在宋鴻濤的面前剖開。
“你怕是不知道吧,在你和楊妙清成婚之后沒幾年,楊妙清便偷偷給你下了藥。”宋言侃侃而談:“這些都是楊妙清臨死之前說的,可信程度無需懷疑,那藥,沒什么特別的效果,也就是稍稍影響你床笫之間的能力,讓你生不出孩子。”
用科學一點的說法,大抵便是具有殺精功能的藥了。
“你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喝了好多年,眼睜睜看著楊妙清一次次懷孕。”
“楊妙清每一次懷孕,你便著急的在一旁搓著手,滿臉興奮;每一次嬰兒出生,你就高興的像個孩子,抱著嬰兒親了又親,楊妙清就會在一旁得意的看著,心中暗罵你是個蠢貨。”
宋言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刀,狠狠的戳在宋鴻濤的胸口,疼的他無法呼吸:
“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便是不算宋震,楊妙清也和宋錦程生了七個娃啊,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
“還能為什么?很簡單啊,楊妙清從來都沒有瞧上你。”
“同你成婚,對楊妙清來說就是難以忍受的恥辱,所以她才故意用這種方式來羞辱你,要讓你做一個烏龜王八。”
烏龜。
王八。
兩個詞深深的刺痛了宋鴻濤,宋鴻濤只感覺心臟猛地縮成一團,眼前一黑,身子都是搖搖欲墜,快要暈過去。
宋言便忙上前一步,伸手在宋鴻濤的人中上用力掐了一把。
開玩笑,血淋淋的真相只是剛掀開了一角,這時候昏死過去,豈不是少了太多太多的樂趣。
劇痛傳來,宋鴻濤身子一顫,又重新恢復了清醒。
他瞪大眼睛,身子拼命掙扎著,試圖后退。
他能猜到,宋言接下來的話,定然會將他送入深不見底的地獄,無論他有多想知道真相,他不想聽到那些內容。
“你還記得宋世昌嗎?”宋言微笑著問道。
宋鴻濤一時間呆住了,他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
“這是柳姨娘給你生的庶長子啊,忘了嗎?”
“還記得宋世峰嗎?”
“還記得宋世澤嗎?”
每一個名字說出來,宋鴻濤的面色就蒼白幾分,他好像已經知道宋言想要說些什么,一張臉滿是驚恐:“閉嘴。”
“他們都是你的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