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便重新回了刺史府。
高興才和梁光宗則是被重新送回了軍營,宋言暫時沒有對兩人做出安排,只是這兩個也是聰明的,自然明白宋言這一關,他們算是過去了。
楊思瑤和顧半夏也終于醒了。
只是見著宋言的時候,臉蛋兒還是騰的一下紅了,大約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瘋狂和放縱吧。
氣氛到了,小腳丫,大白腿,疊羅漢,想怎樣就怎樣。
可是睡一覺,蘇醒過來之后,那強烈的羞恥感卻是差點兒將兩個女人的意志都給崩碎。
太丟人了。
太羞恥了。
昨天晚上一定是瘋了,失了智,不然怎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啊?
一時間,眸子里都蘊滿一層水霧,橫了宋言一眼,便逃也似的跑掉了,短時間便是楊思瑤都沒多少站在宋言面前的勇氣。
于這樣的情況宋言也只是笑笑,便朝著高陽的臥房走去。
不知是高陽那奇怪的表情,還是難以名狀的眼神,讓宋言對她口中所說的那封信產生了一些興趣。
……
客棧。
六名身材粗壯,健碩,皮膚黝黑的男子守在一處門口。
兇神惡煞的表情,仿佛山林間的猛虎,草原上的餓狼。
便是偶爾有人從門前經過,也能感受到那種撲面而來的審視和壓力,往往便低垂著腦袋,不敢吱聲,只是加快速度離開。
偶爾有人悄默默的偷看兩眼,眉宇間便多了一些狐疑。
雖說這些人的外表,和中原人極為相似,但隱隱還是有些不同,總感覺那種野蠻的氣質,更像是草原上的蠻子。不過這事兒跟他們沒多大關系,這些人一看就是亡命之徒,于客棧中居住的多是來來往往的行商,沒必要去招惹這些人。
“嗚……嗚嗚……”
若隱若現間,透過房門,似是能聽到屋內傳來壓抑的,充滿了痛苦的聲音。
到了屋內,便會發現就在床榻之上赫然是一名十四五歲的女孩,手腕被反捆在身后,嘴巴被用力的堵上,一雙瞪大的眸子中充斥著痛苦與絕望。
纖細的身上,遍體鱗傷。
一條條猩紅的血痕,看的人毛骨悚然。
就在床前,赫然是一個身材頎長的青年,手持一條馬鞭,馬鞭上早已沾染了點點猩紅。
因著屋子里有炭盆的緣故,倒也不會顯得太冷。
青年上身的衣衫早就已經褪去,露出毛茸茸的胸口,仔細看還能在胸口窺視到一個略顯猙獰的刺青。
是狼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