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和高陽姐做了那樣的事……”洛天衣面頰更紅了,聲如蚊蚋,宋言和高陽之間的事情還是她不心發現的,那一次她本是尋高陽有事,誰能想到人剛至高陽的臥房門口,便聽到里面有一點詭異的聲音。
心中好奇之下,透過門縫悄悄看了一眼。
便瞧見姐夫坐在床邊,高陽則是跪坐在地上,雙手捧在胸口。
然后這樣那樣的。
天知道那一幕給洛天衣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創傷。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洛天衣的表情都透著一些委屈,那種事情,她這輩子大概是做不到的。
也難怪姐夫會相中洛玉衡和高陽,她們兩個的身材都……這樣想著,委屈都已經變成悲哀了。
洛天衣也曾私下里去找過女醫,聽聞喝牛乳有效果,現如今每日早晨一杯,晚上一杯,卻是半點效果都沒有。
宋言呼吸一滯,倒是沒想到洛天衣連自己和高陽之間的事情都知道。
難不成洛天衣是因為自己太過花心,生氣了?抓了抓頭發,這種時候宋言也不知該如何哄女人,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洛天璇那般溫婉。
正在宋言猶豫著究竟要怎么開口的時候,洛天衣忽地抬起螓首,臉兒看起來都有些生氣:“明明在東陵皇宮之外,你了要娶我的,為何現如今你寧可去找姑和高陽,卻從來……從來……從來……”
從來了好幾次,后面的話終究是沒能出來。
對于一個剛十九歲的女孩,要讓她出為何你從來沒有碰過我這話,也委實太過羞恥。
不過幸而宋言的腦袋瓜子還算機靈,幾乎是立馬就明白了洛天衣話里的意思,這不是生氣,而是因著自己找洛玉衡,找高陽而從未動過她而生氣啊。
讓一個宛若仙子般的女子,含羞帶怯的出這樣的話,宋言只感覺胸腹之間似是有一簇火焰陡然升騰起來。
一股野蠻霸道的念頭在宋言腦海中浮現,現如今這混亂的時代,還瞻前顧后的,還是不是男人了?
沒有回答洛天衣的問題,宋言手臂再次用力,洛天衣嗚咦一聲,整個嬌嬌軟軟的身子便貼在了宋言胸口,還不等洛天衣弄清楚究竟是什么情況,宋言的腦袋便垂了下來,一口噙住洛天衣的芳唇。
嗚嗚……嗚嗚嗚……
略顯怪異的聲音,可惜洛天衣的芳唇已經被宋言封住,根本發不出任何正常的聲音,唯有一雙手在宋言胸口輕輕捶打,似是在掙扎……只是這份掙扎的力氣也是越來越,不知何時,甚至已經悄然圈住了宋言的脖子。
直至胸腔中的氧氣快要耗光,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銀絲化作橋,連接著彼此。
洛天衣的俏臉已經是通紅一片,烏溜溜的大眼睛如絲如魅。
腦袋趴在宋言的胸口,輕輕喘息著:“相公……
洛天衣手在宋言胳膊上輕輕掐了一下:“呸,不知羞的變態。”
摟著懷中的女子,宋言的眼前卻是不知怎地浮現出寧平縣外山洞中的白衣倩影:“問你個事兒。”
“何事?”
“你知道,寧平縣外有一個山洞嗎,就在伊洛河旁邊……”
宋言的問題還沒完全問完,就瞧見懷里的洛天衣面色忽然大變,下一瞬手在宋言胸口一推,身子瞬間轉了過去,鏘的一聲長劍出鞘,月光映照在劍鋒之上,寒芒如同秋水般閃過:
“什么人?滾出來!”
一聲嬌喝在夜空中響起。
原本緋紅的俏臉,也早已恢復正常。
清冷的眸子,死死注視著身側的密林。
緊接著邊聽到一陣撲棱撲棱的聲音,一只貓頭鷹從林中飛出。
可縱然如此,洛天衣的眸子依舊冷冽,身上翻騰的殺意絲毫沒有衰減下去的意思,甚至愈發猛烈。
宋言也是眉頭緊皺,難道還真有人藏身于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