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他雙腿一夾馬腹,一騎當先,如離弦之箭般沖城而出。
“愿以吾血澆吾土,換山河如故!”
“愿以吾血澆吾土,換山河……!”
“……”
身后的士兵們熱血沸騰,同樣大喊,如洶涌的洪流般緊隨戴承風的背影,向著不遠處天斗帝國的中軍,沖殺!
天斗帝國中軍。
偽裝成普通士兵的刺豚斗羅,看著這一幕,不屑冷笑一聲。
“這群蠢貨,就這么點人也敢沖我中軍?這不是找死嗎?”
雪清河卻輕笑著搖搖頭,目光緊緊盯著為首那個未曾披甲,手持長槍的少年,抬手指了指。
“為首的那個,就是星羅帝國的四皇子,戴承風。”
刺豚斗羅微微挑眉,眼中滿是輕蔑,“果然如傳聞那般,任性且無謀……”
“竟然妄圖以這點兵力,沖擊我中軍。”
然而,雪清河眼中卻滿是欣賞之色,“雖然無謀,但卻沒有逃跑,反而率軍沖鋒。”
“這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勇氣,倒也難得。”
“看來,他有資格……”
就在二人對話間,此刻的戴承風已經如猛虎下山,沖到近前,與天斗帝國中軍最前鋒短兵相接。
吼——!
剎那間,一聲虎嘯響徹天際,裹挾狂風。
靠近戴承風的敵人的戰馬,紛紛受驚慌亂,嘶鳴不已。
戴承風見此,“第一魂技:先天庚金之氣!”
只見他的腳下,升起一道黃色的魂環。
瞬間。
戴承風周身被一道耀眼的金色氣流完全包裹,絲縷縈繞,手中長槍亦是如此,鋒銳無雙。
“殺!”
戴承風一槍刺出,敵人的厚重戰甲,竟猶如紙糊般脆弱。
槍鋒所過,敵軍紛紛慘叫著倒下。
而更讓人絕望的是,敵人的武器砍在戴承風身上,明明他沒有著甲……
結果卻只能濺起點點火星,發出金鐵交鳴之聲,根本無法傷到他分毫。
一時間,戴承風簡直如入無人之境。
沒有一個敵人,是他的一合之敵。
“嘶!”
朱凡一直跟在戴承風身旁,此刻看著戴承風第一魂技的表現,下意識倒吸一口涼氣。
“承風,你這第一魂技不是只能增加武器的鋒銳嗎?”
“現在,竟然還能護體?”
一時間,朱凡心中第一次升出……也許陛下和戴家先祖,真的錯了?
這種,在他看來十分荒謬的想法。
可朱凡又不得不承認,如今戴承風的第一魂技庚金之氣不僅進可攻、退可守,還可以斬出庚金劍氣來攻擊遠處的敵人。
這,簡直完美!
白虎護身障是個什么垃圾,怎么來碰瓷?
此刻,戴承風身上已經被敵人的鮮血染紅,宛如一尊戰神。
他一邊揮舞長槍,一邊只是笑著點點頭。
同時,心里感嘆,“此次事件結束,得盡快修煉魂力……”
他清楚,自己之所以仿佛能在敵陣中所向披靡,完全是因為自己的舅舅在暗中將他無法應付的強敵都擋在外面,不讓他們靠近自己。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
這樣想著,他舉槍,直指不遠處的雪清河,“隨我,活捉天斗帝國太子,雪清河!”
“活捉雪清河,殺!”
瞬間,所有戰士都跟著振臂高呼。
喊殺聲如滾滾雷霆,天地都仿佛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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