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云山被連夜審查的時候,風塵仆仆的寧景瑜也趕回了京城寧家老宅。
“爸!爺爺!”
她一進門就開始大聲嚷嚷起來。
“吵什么!多大的人了!”
寧中行背著手出現在正屋門口。
“爸!爺爺呢?已經睡覺了?”
寧景瑜明顯有些著急。
“已經睡了…跟我去偏房說話!”
說完,寧中行就邁步朝偏房的方向走去。
寧家老宅很大,有三進院子,老爺子喜歡安靜就住在最里面,寧中行回京后也住在老宅。
“爺爺居然睡的著,真是的…”
寧景瑜撅著嘴跟在了寧中行的身后。
“你以為都像你一樣沉不住氣啊?這么點小事就急成這樣!”
寧中行一邊走一邊搖頭。
“還是小事啊?云山都被紀委帶走了…萬一這些人手黑怎么辦?”
寧景瑜忍不住說道。
她現在就在紀委系統工作,對紀委有些審查手段那是一清二楚。
“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已經打過招呼了…沒人敢對云山上手段的!”
寧中行笑了。
“萬一呢?”
寧景瑜還是不依不饒。
“沒有萬一…除非他們做好準備全部給云山陪葬!”
寧中行的聲音猛的就沉了下來。
他之所以再已經知道姜云山被紀委帶走了之后,還特意撥打他的電話,就是專門去警告的。
而正因為是嚴詞警告,所以并不適合直接給河西省紀委書記崔成庭,反而需要通過下面的人傳話。
“爸,河西省這些人是不是瘋了?怎么敢針對云山的?”
到了寧中行的書房,寧景瑜才問出這個問題。
她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姜云山的身份河西省的高層都心知肚明,很清楚姜云山背后站著寧郭付幾個京城豪門。
一旦針對姜云山,必然會引來強烈的報復。
而且最關鍵的是,姜云山如今也就只是個副廳級,似乎并不值得河西省頂著這么大的壓力來針對他。
“呵呵…有些人一心想要找死,你能奈何?”
寧中行坐下,臉上露出了冷笑。
“到底怎么回事?我都快急死了!”
寧景瑜著急的問道。
“河西省的班子要調整了!”
寧中行突然說道。
“省里班子調整和云山有什么關系?”
寧景瑜不解。
“這一次上面的決心很大,整個河西省的班子可能會換掉一半以上!”
寧中行繼續不慌不忙的說道。
“爸!你就別賣關子了好嗎?”
寧景瑜不滿了。
“都處級干部了,還一點耐心都沒有,比起云山簡直差遠了!”
寧中行瞪了寧景瑜一眼,才又繼續說道。
“現在的情況是,有些人知道一旦調整完成,很多事情就再也遮掩不住了,所以他們才想掙扎一下!”
“他們想掙扎關云山什么事?哦…我明白了,他們事項拿住云山的把柄然后逼你退步?”
寧景瑜先是恍然,然后臉色就是一變。
“哪有這么簡單?”
寧中行搖頭。
“上面的集體決議怎么可能是我一個人能推翻和更改的…他們想談條件的對象根本不是我!”
寧中行正色說道。
“他們是想威脅爺爺?”
寧景瑜理論課反應了過來。
“準確來說是你爺爺,還有郭老,付老等幾位老爺子,也在還有他們一起出面才有可能讓上面改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