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們看著處理。”
“好,我有機會到云海市找你。”
閑聊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江一鳴坐上車,車子重新啟動。
江一鳴坐在車子上思索,金海為何會跑到省里對他實名舉報。
他與金海并沒有交集,更沒有得罪過他。
當然,要說一點沒有得罪也不完全正確,他推動環保工作,對金信化工廠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但這種影響對金信化工廠并不是致命的,金海沒有必要以身涉險,實名舉報他。
最為主要的是,他壓根就沒有收錢,對方這樣做的意義在哪里?
莫須有的罪名,經過調查很快就能還他清白,而他卻因此要坐牢,他的公司也因此會受到牽連,他這樣做的意義何在?
當然,江一鳴不相信他是頭腦發昏,沒事吃飽撐得,胡亂的誣陷他。
那就剩下最后一種情況。
想到此,他眉頭緩緩皺了起來,目光不自覺的移向了副駕駛上的許鋮。
許鋮正在看向外面的風景,突然感覺背后涼颼颼的。
他扭頭一看,發現書記那雙冰冷的眼神正在盯著自己,他登時汗毛直立。
“書,書記,有什么事嗎?”
許鋮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他第一次見到書記用這種眼神看他。
“我辦公室的鑰匙,除了你之外,是否還有其他人有?”
江一鳴詢問道。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黎主任那里可能有。”
許鋮連忙說道。
江一鳴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其實誰有鑰匙已經不重要了。
畢竟能夠擁有他辦公室門鑰匙的可能不止一個人。
許鋮作為他的日常秘書,要幫他安排人打掃衛生,整理文件,他自然會有。
而黎蘇作為市委辦公室主任,說不定也會留有鑰匙。
或者說,這個辦公室之前的主人也沒把鑰匙交出來。
不管怎么說,還是存在有人冒險進入他辦公室大門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金海實名舉報就不足為奇了。
“看來這幫人坐不住了,要對我下死手了。”
江一鳴感嘆了一句。
“書記,發生什么事了?”
許鋮緊張道。
“有人到省紀委舉報我收受了二十萬現金。”
江一鳴說道:“對方明確說,現金就放在我辦公室里。”
“書記,您辦公室的鑰匙,我都是隨身攜帶的,沒有給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