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兒會在上面嗎?
如此想著,扶蘇不禁握緊了拳頭,很是緊張。
馬車緩緩在他面前停下,簾子被緩緩掀開,嬴佑抱著那位不知名的白衣少女緩緩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佑兒!”扶蘇見是嬴佑回來了,情緒激動,將馬韁丟給一旁的下人,立馬快步上前,一旁的李玥見兒子回來了也是快步走下臺階。
等夫妻二人來到嬴佑近前的時候,都是被嬴佑身上的血跡嚇了一跳。
“佑兒,你身上怎么這么多血?你受傷了?傷到哪兒了?”扶蘇看著嬴佑身上的血跡,連連問道。
“父親,母親,這血不是我的,我受了點傷,但不嚴重,也沒出血。”嬴佑朝著父母點頭示意,給二人解釋了一番,隨后看著被他抱在懷里的少女,“但是這位姑娘的傷很嚴重,麻煩父親派人去請大夫,要快些。”
“好。”扶蘇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此刻也不多問,立馬就安排人去請大夫。
嬴佑抱著那位少女,在一眾人的簇擁下回到了自己的那處院子,等將少女放到了自己的榻上,嬴佑這才是吐出一口氣,癱倒在地。
“佑兒。”扶蘇和李玥見狀連忙上前,卻是不知道嬴佑是怎么回事,只能著急的看著。
“沒事,沒事。”見父母如此著急,嬴佑擺了擺手,“只是有些累罷了,父親跟母親還請放心。”
聽嬴佑這么說,扶蘇跟李玥這才算是放心,而大夫很快也來到了扶蘇的府上,見狀扶蘇帶著所有人都是退了出去,只留下大夫為嬴佑和那位少女診治。
過了一會兒之后,嬴佑的房門被緩緩打開,因為太過疲乏,嬴佑竟是坐在地上,低頭睡著了。
“大夫。”見大夫出來了,扶蘇連忙上前詢問,“我兒子怎么樣?還有那位姑娘。”
“回稟公子,長孫的傷勢不重,修養幾天就好,只是太累了。”大夫先是說了嬴佑的傷勢,然后又說那位少女,“至于那位姑娘,傷的很重,不過幸虧及時得到了有效的處理,不然撐不到現在。”
“方才我已經為那位姑娘止住了血,算是保住了那位姑娘的性命,但是還是要養些日子。”
“我開一份方子,每日需要按時讓那位姑娘服藥,大約要一個月才能下地,至于元氣,調養的好的話,半年就能補回來。”
聽大夫這么說了,扶蘇總算是徹底放心了,等大夫將藥方寫好,扶蘇派人領著大夫去拿賞錢,這才是帶著李玥跟很關心嬴佑的李構一起走進嬴佑的房間。
看著累的沉睡過去的嬴佑,扶蘇有些心疼,“去把院子里空著的那一間房收拾出來,讓佑兒先在那里休息吧。”
嬴佑的院子里一共有三間房間,原本是嬴佑一間,李構一間,如今那位少女要住在嬴佑的房間,扶蘇便是只好讓人收拾一下剩余的那一間。
聞言李玥立馬出去安排下人收拾房間,等房間收拾好之后,扶蘇一把抱起自己的兒子,小心翼翼地將嬴佑放在了榻上。
等一切都差不多了,扶蘇才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有些是累的,可是更多的還是被嚇的。
他太害怕嬴佑出事了。
“備車,我要入宮面見父皇,向他稟告此事,我要讓那些敢傷我兒子的家伙全都滾到大獄里去。”扶蘇朝著一旁的李玥說道,這位老好人此刻顯然很是生氣,“我的兒子,大秦的長孫,竟然在咸陽城被人弄成這個樣子,這天下沒有這般道理!”
看著大發雷霆的扶蘇,李玥對于這位丈夫有些陌生,她嫁給扶蘇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扶蘇這般生氣。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扶蘇輕輕拍了拍李玥的后背,嘴里說道:
“我們的兒子這么好,怎么能讓他出事呢?”
“誰要敢碰我們的兒子,我就和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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