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教會一個了,是家里的一名下人,叫做蔡全。”嬴佑報出了蔡全的名字,“造紙的流程和工藝他都掌握了,完全可以勝任的,皇祖可以委任他代我教給工匠們造紙的手藝。”
“嗯,看來你都想好了啊,不錯,有遠見。”嬴政夸了一句嬴佑,然后朝著李斯說道:“走的時候帶走那個叫蔡全的人,讓他教咸陽城的工匠造紙,具體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總之這件事情交給你了。”
“諾。”李斯笑著答應下來,然后看向了嬴佑,“你這滿院子都是叫做紙的東西,能不能送外公一點啊?”
還沒等李斯說話,嬴政就開口了,“想什么呢?這是朕的孫子送給朕的,你想要就自己造去!”
聞言李斯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多說,嬴政則是寵溺地摸了摸嬴佑的腦袋,“小子,你功勞不小。”
“把這些紙給朕裝起來,朕要帶走。”沖著扶蘇吩咐了一句,嬴政又轉過頭看著嬴佑,“帶朕去看看你說的那匹寶馬。”
嬴佑笑著帶嬴政去了馬廄,扶蘇看著爺孫融洽的一幕也笑了,父皇雖然不是那么喜歡自己這個兒子,但是卻很喜歡他的孫子啊。
“你們兩個跟著干什么?去讓人裝紙去。”嬴政忽然回頭看了一眼扶蘇跟李玥,說完就領著嬴佑走了。
扶蘇看著爺孫離去的背影,心情頓時變得沒有那么美麗了,在這對爺孫面前,他是真的格格不入啊。
帶嬴政來到了馬廄,那匹白馬就被放在了這里,見到嬴佑親昵地舔了舔這個少年的臉。
“皇祖,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匹馬了。”嬴佑笑著摸了摸白馬的鬃毛,不禁想起了他第一次見那女子和白馬的時候,“頭一次見面,我有點沒出息,盯著那個漂亮姑娘看了好久,它不樂意還是要過來教訓我呢。”
“后來我救了那位姑娘,它也就親近我了,很通人性的。”
嬴政這次卻是并沒有跟嬴佑這個孫子說話,只是將目光盯在了那匹白馬之上,不光是嬴政,李斯在見到這匹白馬之后也是如此,二人仿佛見到了一位老朋友一般。
“像不像當年的那一匹?”
“像,太像了啊。”
聽著嬴政跟李斯這云里霧里的對話,嬴佑一臉不解,這馬難不成還有什么故事?
嬴政上前拍了拍那匹白馬,轉而朝著嬴佑笑道:
“小子,朕知道那女子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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