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佑見狀連忙上前,卻是顧忌著王瑤的身份,沒有直接上手,只得關心地問道:“姑娘怎么樣?”
“沒事,只是剛才笑的太厲害,扯到傷口了而已。”王瑤擺了擺手,示意嬴佑不用擔心,“公子能否扶我一下,好讓我躺下?”
聞言嬴佑小心翼翼地扶著王瑤,讓王瑤側躺在了自己的榻上,然后立馬拿開了雙手,朝著王瑤作揖道:“冒犯姑娘了。”
王瑤側躺著,看著嬴佑這副樣子,無奈一笑:“公子啊,你這樣怎么找得到媳婦兒呢?”
“發乎于情止于禮嘛。”嬴佑燦燦一笑,見王瑤不是很在乎這些繁文縟節,便也放開了,直接隨意地坐在了地上,“我父親這么一個人都能找到我母親這么好的媳婦,我應該也行吧。”
王瑤聽著嬴佑的話,想笑卻又怕牽動后背的傷口,只得忍著笑意說道:“公子可莫要再拿話逗我,實在是笑不了。”
嬴佑輕輕點頭,起身給王瑤倒了一杯水放在旁邊,然后又重新坐下。
王瑤端起那杯水抿了一口,朝著嬴佑笑道:“再次謝過公子的救命之恩了。”
這一次嬴佑沒再說什么舉手之勞,點頭示意自己接受之后便隨意地和王瑤聊起了天,“那日要殺姑娘的人是誰,姑娘可曾知道?”
“不知。”王瑤搖了搖頭,給嬴佑描述起了當日的經過,“那日我同公子分別后,沒走多遠就遇上了那人,見他心懷歹意我便要跑,卻是中了他一發弩箭,若不是騎著馬,定然是撐不到公子面前的。”
嬴佑又開口道:“那匹馬聽我皇祖說是當年他賜給王家二位將軍的兩匹白馬所生,可是真的?”
王瑤笑著點頭,開口道:“嗯,那當年那兩匹白馬一雌一雄,我的那匹白馬就是那兩匹所生,從它出生那天起就陪在我身邊,只對我一人親近,也不知那日是怎么親近公子的。”
嬴佑聞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日自己是打了那匹白馬幾拳之后才讓它聽話的,只不過這話眼下卻是不好講出來,免得王瑤再牽動了后背的傷口。
說起那匹白馬,嬴佑也不禁贊嘆,著實是世間頭一等的寶馬。
“姑娘的傷勢需要再養些日子才好下地,這些日子便是繼續住在這里吧,有什么需要交代一聲就是。”嬴佑說著就站起了身,朝著王瑤再次行禮,“姑娘先休息吧,嬴佑就不叨擾了。”
“等一下。”就在嬴佑要走的時候,王瑤卻是忽然把他叫住了,“公子當日為何舍命救我,我與公子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不值得公子如此冒險的。”
“我是大秦的長孫,自然不能看著有人在我眼皮底下行兇。”說完這一句,嬴佑又撓了撓腦袋,“還有就是,似姑娘這般花一樣美的人,怎么好過早夭折呢,嬴佑既然看見了,就要救的。”
原本王瑤在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眼神欣賞的同時還有些失落,可是在聽到第二句的時候那失落便消失不見了,反而有些嬌羞。
“公子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若是我喜歡公子,你當如何?”
嬴佑聞言看了王瑤許久,才露出了一個無比燦爛地笑容,爽朗說道:
“似姑娘這般人,誰人不愛?”
“我也喜歡姑娘的啊。”
聽著嬴佑的話,少女罕見的露出了一絲女子的嬌羞,紅著臉柔聲道: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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