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說朕把他們都殺了怎么樣?”
李斯趕忙給嬴佑使眼色,卻是被嬴政瞪了一眼,當即不敢再有任何動作,而嬴佑聞言則是搖了搖頭。
“皇祖,為了這群家伙,讓皇祖擔上一個濫殺的名聲,不值當的。”嬴佑說完就將目光看向了下面,看了一眼那群彈劾自己的家伙,然后回頭看向嬴政,躬身行禮道,“既然這群儒生彈劾我,那就讓我自己和他們講講道理,皇祖以為如何?”
嬴政聞言笑了笑,對嬴佑能為自己考慮很是欣慰,原本他是要把底下那群人都殺了的,但此刻聽到嬴佑要和那幫家伙講講道理,嬴政也想看看自己的孫子能說出什么,便點頭同意了。
“那好,你自己下去和那群家伙說去,皇祖和你的幾位長輩就在上面看著。”嬴政沖嬴佑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但卻又補充了一句,“要是改主意了,就自己上來,皇祖不介意這點名聲的,這群家伙,殺就殺了。”
嬴佑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朝嬴政行禮,然后就走下了樓閣,一邊走還一邊朝著那群儒生揮手,挑釁意味十足。
那群儒生見嬴佑如此挑釁他們,本來想站起來講上幾句禮法,但卻因為跪的太久了直接摔在了地上,給嬴佑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
“哎呀呀,這位大人何故如此啊。”看著在自己面前摔了個大馬趴的家伙,嬴佑上前將他扶了起來,嘴里卻是嘲諷著,“我雖然大秦的長孫,可也當不起您如此大禮啊,不至于,不至于。”
那人聽著嬴佑的陰陽怪氣,憤怒地一甩袖子,怒視著嬴佑,“長孫如此講話,太放肆了,太無禮了!”
“大人只說我放肆無禮,怎么不說我扶了大人一把呢?”嬴佑笑瞇瞇地看著那個講話的家伙說道,說到后面卻是話鋒一轉,“我看大人也不是怎么知禮嘛,知道你這種人叫什么嗎,叫賤人啊。”
“總想著以圣賢的準則去要求別人,卻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就憑你也配來彈劾我?給我滾回去!”
那人被嬴佑說的啞口無言,加上嬴佑松開了扶住他的手,又使勁推了一把,讓他直接摔了一個屁股墩。
“各位都看清楚了,這可是他自己摔的,不是我揍的,這下總不是我的問題了吧?”嬴佑攤開雙手,朝著那群跪在地上的儒生說道,又笑著抬了抬手,“各位,別跪著了,沒人在乎你們是站還是跪,何必找罪受呢,都坐,都坐,讓自己舒服一點。”
嬴佑說完,那群跪著的儒生中也有人變了姿勢,一屁股坐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夜,他們的膝蓋早就疼的受不了。
有了一批人帶頭,剩下的那些儒生也都跟著坐在了地上,可沒想到嬴佑見狀卻是笑道:“嘖嘖,我一句話就能讓各位放棄心中的禮法,可見各位對于你們嘴里的禮法也沒多尊敬嘛,你們和方才的那位大人一樣,還是賤啊。”
“我曾經聽過一句俗話,叫賤人就是矯情,如今看來,此言不虛啊。”
“你們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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