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佑見著躺在地上的冒頓,立馬從馬上取了一條繩子,直接朝著冒頓跑了過去,見后者還想反抗一下,嬴佑又是一腳踢在冒頓的胸口之上,受傷極重的冒頓自是抵抗不了,胸口突遭重擊,直接向后倒在了地上。
踢完了一腳之后,嬴佑猶不解氣,似是對冒頓之前的口出狂言意見頗深,又是一腳踩在冒頓的臉上,力道不大,但卻羞辱人的很。
“就你個孫子還想去咸陽城?你叫我一聲爺爺,我帶你去啊,到時候讓你脫光了衣服在咸陽城的街頭跳舞,賺點賣藝錢孝敬給爺爺我!”
聽著嬴佑的罵聲,饒是許七這位混不吝的漢子也不禁有些佩服,這小子在這方面絕對是可造之材啊,這么小的年紀就已經和他許七不相上下了,尤其是心眼還小的厲害,冒頓不過是嘴上說了一句狂話,就讓這小子如此記恨,瞧冒頓那委屈的樣子,竟是眼淚都快出來了。
“行了行了,別給他弄死了。”許七笑著來到了嬴佑的身邊,攔下了還要再打冒頓的嬴佑,又給他指了指旁邊還有一口氣的那個匈奴人,“特意給你留的,還剩下一口氣,你砍了他的腦袋,軍功算你的,這個活的咱們帶回去,不光完成了老百將交代給你的人物,還是有一份意外收獲嘞。”
聞言嬴佑也停下了要打的動作,拎著手里的秦劍朝著那名已經氣若游絲的匈奴人走去,這人被許七砍掉了一條胳膊,又是被許七在胸口接連砍了兩劍,此刻當真是就剩下那么一口氣了。
等嬴佑來到身邊的時候,看著這個提劍的小子,那匈奴人即便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但眼神中仍舊是充滿了對于死亡的恐懼,竭盡全力地想要喊幾句話,可是面前的嬴佑并未給他機會,手起劍落,直接讓那匈奴人的腦袋與他的身體分家了。
鮮血噴灑在嬴佑的臉上,被他隨意地摸了一把之后就不再管了,等嬴佑提著人頭回到冒頓身邊的時候,臉上和身上都沾染了不少血跡,加上手里又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整個人顯得極為駭人。
許七見嬴佑這么熟門熟路的也是笑了,轉身砍了另外一個被他用箭射死的匈奴人的腦袋,然后才回到了嬴佑的身邊,此刻嬴佑已經把冒頓給綁上了,又踢了一腳問道:“叫什么名字?不說的話我直接砍你一只耳朵,然后在用火烤幫你止血。”
原本冒頓聽見二人要帶自己回去,此刻在聽到嬴佑的問他是誰之后本是不打算說的,但是在聽到嬴佑的后半句話后頓時沒了先前的心思,老老實實交代道,“我叫冒頓,是頭曼單于的兒子,匈奴的王子。”
他冒頓又不是個傻子,此刻跟嬴佑這個小子負隅頑抗,除了自討苦吃以外又能得到什么好處?又不是什么重要情報,自己的名字而已,說了能怎么樣?
一旁的許七在看到嬴佑可謂是簡單粗暴的詢問手段之后也是頗為贊賞,這小子簡直就是無師自通啊,天才,絕對的天才!
而嬴佑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后也是嘿嘿一笑,冒頓這個名字,他是聽說過的,現在就是匈奴的大人物了,日后卻還是更大些,不光是成了匈奴的單于,更是成了匈奴人的一代雄主,不過現在他遇到了嬴佑,那就只能當個俘虜了。
嬴佑在把冒頓放在馬背上之后,極為羞辱地拍了拍這位匈奴王子的臉皮,冷笑道:
“孫子,爺爺這就帶你回家孝敬其他長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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