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些襲擊車隊的人極為有章法的排列陣型,弓弩手位于最后,手持盾牌的那些人則是擋在了最前面,中間的人既無弓箭也無盾牌,但人數卻是最多的。
“許哥!”
嬴佑在看清那些人身上的裝備之后,立馬便是朝著許七喊了一聲,后者在聞言之后十分默契的張弓搭箭,對著盾牌的空隙便是一箭,直射被盾牌護在后方的一名刺客的腦袋。
隨著那人的腦袋被穿透,許七射箭的那個方向的那一伙人在行進的過程中明顯停頓了一下,因為許七的這一箭委實是太遠了,也太準了些。
與此同時,周圍其余的刺客卻是進入了秦軍強弩的射程,故而嬴佑下令道:“無衣軍放箭,其余人不動!”
話音落下,無衣軍手中的強弩應聲而出,無數道箭矢朝著那些人飛了過去,其中有些箭矢直接穿透了那些人的盾牌,將持盾者射殺在了原地。
在看到無衣軍強弩的威力之后,刺客那邊倒也很快做出了反應,立刻便是讓中間的那群家伙沖了出去,想著趁無衣軍重新換箭的時機極速靠近嬴政的車隊周圍。
“楚雖三戶,亡秦必楚!”
也就在這時,那些行刺的家伙全都異口同聲的喊著一個聲音,喊著來自項燕的那句對于秦國的詛咒。
對于對方的出身,如今已然是顯而易見了,無非是一群楚國人,不過是哪個賊心不死的貴族暗中豢養的死士,還是干脆就是一群想要借機復仇的楚國余孽?這倒是不好說。
不過等結束之后,那便就都清楚了。
當那些沖出來的家伙剛剛跑出十步之后,嬴佑就以一種近乎于冰冷的口吻對著方才沒有放箭的秦軍開口道:“放。”
話音落下,其余將箭矢留在這一輪的秦軍頓時將箭矢射了出去,由內而外呈一個圓,好似是天女散花一般。
而那些家伙顯然并未預料到秦軍這邊有人故意沒有射箭,所以那些沖在前面的人沒了盾牌掩護,頓時間死傷無數,與此同時無衣軍的箭矢也已經重新裝填完畢,又是一輪強弩齊射,有些箭矢甚至是一箭穿透了兩人。
面對秦軍幾乎是絡繹不絕的箭矢,這些突然冒出來要行刺的家伙一下子便被打懵了,可讓嬴佑有些訝異的是,這些家伙既然沒有后退,是知道后退死的更快嗎?倒是不像一般人啊。
與此同時那些位于后方持弓箭的刺客也開始張弓搭箭,一輪箭雨朝著秦軍這邊覆蓋而下,只不過被早有預料的秦軍用盾牌給直接接了下來,弓箭的數量太少,這輪箭雨對于秦軍來說,壓根就和水滴沒什么區別。
而當那些刺客在頂著秦軍絡繹不絕的箭矢之下終于快要來到車隊的近前時,一副絕望的畫面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只見無衣軍紛紛將手中的強弩換下,轉而換成了另外一種比原先的強弩要短小的短弩,接著便是連續不斷的小型箭矢肆意的射殺著他們這些人的性命。
這些秦軍手里的短弩怎么還會連發的?!
從未見過這樣裝備的刺客被徹底打懵了,而后便是絕望,自然也就不可避免的出現了潰逃,嬴佑看著這一幕冷冷一笑,到底還是一群湊起來的烏合之眾,比尋常人強些,卻也強不到哪里去。
看著已然開始退散的那些刺客,嬴佑率先翻身上馬,而后對著那些只留給他一個背影的刺客們高聲喊道:“諸位,來了就別走了...”
“我送你們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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