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過往,實在是太丟人了些,尤其是在這群刺客的對比之下,張良所謀劃的那一場行刺,更是顯得尤為可笑。
張良此刻的心里還是在想著,嬴佑把這伙人拿下之后會怎么做?直接殺了?還是像對自己一樣想著慢慢拉攏?又或者是邪惡的想要留在身邊好好折磨一頓...
若真是要被嬴佑折磨的話,張良忍不住替對方默哀了起來,嬴佑雖然對他的待遇很好,可剛見面的時候,這位太孫的手段可是酷烈的很,在這一路的相處之中,張良也能明白嬴佑對于他眼中的敵人下手不會輕的。
落到嬴佑和這些秦軍的手里,怕是只會比死了更難受。
而嬴佑和無衣軍那邊,無衣軍也正是如嬴佑方才對他們下達的命令一般,正在像收割麥子一樣收割著這些刺客們的性命,幾乎是沒有任何難度,抬起手中的秦劍,然后用力對著那些地上跑著的腦袋一揮,一顆人頭就入賬了。
所以嬴佑這一路上幾乎是如入無人之境,朝著方才下令的那個家伙奔去的一路上沒有碰到任何阻礙,而在嬴佑的身邊,十來個無衣軍早已是默契的圍繞在了嬴佑的兩翼,都不用嬴佑下令,他們便知道該怎么做了。
而這十幾個人中,多數都是來自于昔日那座上郡老字營的秦軍,這些人此刻圍繞在嬴佑的身邊對著對方的指揮中樞而去,這讓他們找到了一種久違的感覺。
這種直取敵人首級的感覺,就是他娘的痛快啊!
能跟在嬴佑這個他們所有人的小兄弟身邊,那就更痛快了啊!
當嬴佑來到距離那一小伙人不到兩百步的時候,他自己抬起手中的強弩便是朝著對方射去,其余的無衣軍也是同樣的動作,一時間十幾道箭矢朝著那伙人射了過去,無一例外的全都落在了那伙刺客的身上。
人人箭無虛發,更值得稱道的是,這些箭矢全都是極為有序的落在了不同人的身上,又外到內,最外圍的人先死,等他們倒地之后,原本他們后面的人便也被箭矢射殺。
他們所構成的這個防御,僅僅是被無衣軍用了一輪箭矢的功夫便是像給橘子剝皮一樣被剝開了,而此刻裸露在嬴佑和無衣軍面前的,自然便是那個發號施令的家伙了。
嬴佑見狀咧嘴一笑,將馬背上的飛虎爪朝著那人拋了過去,精準的命中了那人的肩膀,此刻那人身邊的護衛已然被殺了個干干凈凈,自然不可能再有人來救他了。
當嬴佑用飛虎爪勾住那人的肩膀之后,當即調轉馬頭返回,而此刻那些剛才已經潰退的刺客們已然全部死光了,剩下的只有滿地的尸體而已。
嬴佑便是這般用飛虎爪勾著那人的肩膀,像是拖拽死狗一樣把那人給拖回了車隊的附近,至于那個可憐的家伙好不好受,那就不管他的事情了。
既然想著要殺嬴政了,那就得做好死的準備,還能人人都是張良這般讓嬴佑特殊對待不成?
在拖著那個家伙回到車隊附近之后,嬴佑才緩緩停下了馬蹄,接著翻身下馬,來到那人的身前,笑問道:“權當是死之前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叫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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