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佑見到張良這般模樣忍不住一笑,也不去故意給他難堪,轉而笑問道:“那看起來你是不會告訴我該如何解決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張良如此說道,接著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繼續開口,“秦國是靠這一套秦法一統天下的,你的那位皇祖也是靠這套秦法做事的,若是忽然要從根上改變秦法...”
“千頭萬緒,不知該從何處下手啊。”
嬴佑聽著張良這般言語擺了擺手,隨即說道:“就算想改,能改,也不會是在現在的。”
張良聞言輕輕點頭,他清楚嬴佑的意思,如今的秦國面臨著的威脅近在眼前,若是在這個時候動秦國賴以為生的秦法,那還怎么做接下來的事情?
而就在二人談話的時候,他們也走到了一條較為繁華的街道,這里聚集的人比其他地方多上不少,不過也就是那么兩類人,路邊的商販沖著回家的種地人吆喝著,后者要不當沒聽見,要不就停下來買幾樣東西。
嬴佑見狀也領著張良和許七緩緩朝著那條街道走了過去,而他們剛剛出現在那些人的視線時,便頓時引來了一陣嘈雜。
看著這樣一幕,嬴佑無奈一笑,他知道這是自己的打扮引人注目了,自己和張良還有許七的打扮,既不是商販,也不是種地的人家,在如今這個敏感的時候,可不就是引人注目了嘛。
就在看到嬴佑三人的同時,已經有腦子轉得快的直接去報官了,他們可不想因為嬴佑三人的冒失被連坐了進去。
而此刻周圍的人看著嬴佑三人,心里也都是在悄悄咒罵著...
哪里來的小鬼,不知道官府不讓隨便出行嗎,還敢在大街上瞎逛,找死不是?
嬴佑看著有幾個家伙去報官了也沒阻攔,只是無奈笑道:“這還隱匿個什么身份?一會兒就‘真相大白’了!”
張良此刻看著嬴佑的目光略帶幾分幸災樂禍,繼而開口說道:“你這個秦國太孫,算不算是讓你們秦國自己的秦法給坑了一回?”
嬴佑聞言沒去搭理張良,而是邁步走向了一處商販的攤子,而那商販在看到嬴佑之后跟看到什么災星一般,連連擺手說道:“我說你小子是真不怕死?官府都說了不讓隨意出行,你怎么還敢亂逛?”
“已經有人去報官了,你要是現在趕緊回去的話,說不準還能解釋一下,若是繼續留在這里,反正俺們沒包庇你什么,有人檢舉了你,俺們也不會被連坐進去,只不過你小子定然會給抓進牢里的!”
對于那商販的話嬴佑好似沒聽到一般,只是拿起那商販攤子上的一個簪子打量起來,而后在那商販訝異的目光下問出了一個讓那商販直接無語的問題,“這個簪子...”
“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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