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沒了聲音。
李飛也狐疑的皺起眉頭。
他喂了兩聲,想著應該是秦風被發現,不得已轉移了。
“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
話音剛落,李飛突然感覺背后發寒冷。
他下意識猛地轉過頭,果不其然有一道影子突襲上來。
秦風咧嘴壞笑,手中一根樹枝,直插他心窩窩:“到底誰收拾誰?”
李飛心中暗罵一聲你大爺的,立即抬槍打開了秦風手中那根長樹枝,同時一腳踹出。
秦風靈巧躲過,緊跟著像個狗皮膏藥似的,再次對他發起連續進攻。
近身戰,李飛完全被秦風給限制住,他手里的槍里裝的是實彈,不可能對著他開火,只能是將其當做燒火棍。
都是兄弟戰友,相互切磋,總不至于動真格的吧?
但這就整的李飛很被動,因為他身上丁玲桄榔掛了好多東西。
又是戰術背包,又是急救包的,這就極大限度的限制了他的活動。
與此同時,打斗聲也引起了周圍天狼隊員的注意。
看著隊長正在和對手纏斗,而且逐漸落入下風,眾人都很震驚。
但在看清對手面貌后,似乎一切又變得理所當然了,他們多半認識秦風。
幾個月前,西北天狼去鄰國參加國際反恐大賽,就是秦風和李飛一起帶隊;一個作戰行動隊長,一個負責坐鎮指揮。
“我說怎么會有人,能偷偷摸摸的滲透進來,合理了,一切都合理了。”
“合理個屁,老家都讓人掏了,這傳出去咱還有臉?”
“趕緊過去幫忙,咱們合力給秦正委按住了,給他先吊樹上,晚上宵夜隊長保準給咱加雞腿!”
只是轉瞬之間,一幫天狼特種兵就制定好了圍剿計劃。
雖然不能開槍,但在這種人員暴露的情況下活捉,還是沒問題的。
況且,西北部地區的地形地貌,和南方叢林植被茂密那種有很大差別。
想要鉆進一團草里,一頭扎進灌木里隱匿身形,還是相對比較困難的。
“1組,2組,上!”
合圍已經形成,幾乎每個人都是一種貓捉耗子的心態。
就連李飛都興奮的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把秦風綁起來,吊在樹上用藤條抽。
一邊抽,還得一邊問:“下次玩兒不完了,下次玩不玩了?”
看到李飛逐漸放肆興奮的眼神,秦風哪能不知道這幫家伙在想什么。
想抓我,開什么玩笑?
秦風反手用樹枝打開李飛的進攻,身體一個虛晃,轉頭就朝著左側一個天狼特種兵沖去。
直接就是一個凌空剪刀腳,夾住對方的身體,順勢放倒后又補了一拳。
為什么他敢這么肆無忌憚,因為天狼訓練大部分都是用的實彈。
把槍口對著自己人,哪怕沒打中也是一個非常嚴重的罪名。
這要是給秦風擦破一層皮,他這個正委就更有理由多借點東西回去了。
“我代表我們戰區,112加錢團來替我的兵討要說法。”
“你們非但不認錯,還拿槍指著我,還對我開火?”
“你動我一下試試,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動我,我就躺下裝死;動我,我就裝骨折。”
就在秦風起身時,三個天狼特種兵把槍甩在身后,直接朝他飛撲過來。
秦風像是站樁踢球一樣,一腳一個將不同方向飛撲而來的三人,像保齡球那樣踹飛出去。
李飛此時已經將槍和身上影響行動的戰術背囊,戰術掛件全部卸下,掏出一把蓋著帽的匕首就沖了上去。
在天狼幾個小組的緊密配合,以及李飛不斷進攻下,秦風很快也掛了彩。
但相比之下,對方也不好受,十幾個人追著打一個,半天沒能把人制服。
反倒是自己這邊好幾個倒頭就睡的,已經進入夢鄉。
李飛嘴角挨了一拳,胳膊上幾條紅杠,都是被樹枝給抽出來的。
他帶著剩下的人,將秦風團團包圍,甩著火辣辣的手說道:“秦風,你不要再負隅頑抗,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