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宋老虎被接連砍掉了另外一只手的手筋,兩只腳的腳筋,就連命.根子都沒有被放過,被郭陽手起刀落,剁了個干干凈凈。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氣,囂張慣的黃土村一霸,竟眼睛通紅,嗚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手筋腳筋這玩意兒現在好像能接上,我還是給你來把徹底的比較好。”
郭陽淡淡的聲音忽然泛起。
宋老虎淚如雨下,可憐巴巴的哀求道:“哥……不是,爺,爺爺,我錯了,求你、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求你啊……”
“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吧,心很容易軟,但是巧了,對你這種人渣就不會,你說氣人不?”
郭陽玩笑似的開口,就像是朋友之間聊天打趣,話說完,就又給宋老虎補刀,讓他徹底沒了任何恢復的希望。
搞定后,郭陽把刀揣好,迅速離開現場,到了監控死角,把刀上的指紋擦得干干凈凈,隨手丟了,然后特意走沒有監控的路,饒了很遠一段距離,乘車直奔縣城。
護士醒了去衛生間,在走廊里就嗅到很強的血腥味,尋摸著找來207病房,打開燈看到屋內的一幕,登時嚇得失聲尖叫。
回縣城的路上,郭陽和司機有說有笑,不亦樂乎,司機也是個大仙,侃天說地無所不通,只是他死都想不到,和自己談笑風生的乘客,狠起來有多可怕。
次日清晨,收到消息的家里人都跑來醫院,宋老虎躺在那,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像是沒了魂兒的行尸走肉,誰跟他說話也像是聽不見。
“到底是誰做的?”趕回來的姑夫很冷靜的問道。
“暫時還沒有查到。”鎮派出所的所長親自來了,在姑夫面前姿態放得很低,“不過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必須盡快破案,否則,你知道后果!”
姑夫盛氣凌人。
石武厚在吃早餐,愁眉不展,這時所長找上門了,得知宋老虎在醫院竟被人廢了,大吃一驚。
“是誰干的知道嗎?”石武厚驚詫道。
“還在查,據我們所知,郭陽和他前天晚上起過沖突對吧?”
“這……是有這么回事,但郭陽昨天就去縣城了,我怕老虎找他報仇,你懂的。”石武厚和所長也很熟悉,也就不瞞著了。
所長吐著煙:“你確定他一直都在縣城?”
“當然確定了,是咱們鎮建委主任鐘小莉親自送他去的,不信你可以問小莉。”
“行,我知道了。”
所長離開后第一時間給鐘小莉打去電話確認了這個情況,回所里的路上,不停的吞云吐霧,嘴里嘀咕著:“到底會是誰呢?”
謝芷馨得知這個情況,心情大好:“活該,這就是報應!”
石武厚也拍手稱好,可他就是隱隱覺得,這個事兒有些蹊蹺,考慮后他還是給郭陽打了一個電話。
“宋老虎在醫院被人廢了,命.根子都沒了。”
“有這種事?”
“嗯,小郭,你一直都在縣城吧?”
“是啊,現在也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