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莉也懵逼了。
郭陽順勢摟住鐘小莉的柳腰,輕輕往懷里一帶,猝不及防的鐘小莉嬌身微微一顫,臉頰忽地緋紅。
“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領導。”郭陽人畜無害的笑道。
陳冬凱的臉色鐵青,眼神帶著刀,陰冷冷說:“你當我是傻子?全縣誰不知道她死了老公之后就一直都是單身!”
郭陽笑著說:“這種事情她哪兒好意思到處宣揚啊,女人嘛,會害羞的,寶貝兒噢?”
鐘小莉忽閃了幾下大眼睛,恍悟道:“啊?啊,對對……”
陳冬凱的臉色更難看了,惡狠狠的瞪著郭陽,要吃人似的。
郭陽笑著說:“領導您這么心胸廣闊,不會因為這個事情生氣哦?”
陳冬凱咬著牙陰陽怪氣道:“怎么會!這種事情是你們的自由,跟我有什么關系?”
郭陽不說話,怪隱隱的笑,仿佛在說“你他媽也知道跟你沒關系啊?”
氣得陳冬凱牙根發疼。
鐘小莉知道郭陽是在給自己打掩護,但她更怕陳冬凱惱羞成怒,于是放低姿態說:“陳局都怪我不好,擅自帶他來了,等下我自罰三杯,您千萬別往心里去呀。”
郭陽笑瞇瞇說:“怎么會呢,一看陳局就心胸廣闊,怎么會計較這種小事情呢?陳局噢?”
陳冬凱的牙都要咬碎了,一個字一個字說:“對,我怎么可能那么小心眼!上去吧!”
待他轉身往前走,鐘小莉一把拽開郭燕的咸豬手,沒好氣的低聲說:“誰讓你胡說八道的?!”
郭陽笑吟吟道:“怎么,你寧可被他占便宜,也不肯做我的冒牌未婚妻?”
鐘小莉白他一眼,沒吱聲。
包間環境檔次不低,服務員穿著旗袍,傳統美感十足,服務熱情周到,待客人坐下,端茶倒水,然后拿來酒杯為他們斟酒。
陳冬凱忽然黑著臉說:“小鐘啊,他剛才說你懷孕了?”
“是啊,陳局。”鐘小莉心中不安,這個老油條干嘛又提起這個?
陳冬凱陰惻惻的說:“哦,懷孕了,還能喝酒啊?”
“啊?這……”鐘小莉頓時慌神。
郭陽說:“她喝不了,我代他喝。”
陳冬凱一瞪眼:“你算老幾,什么級別,配嗎?”
不給郭陽說話的機會,立刻盯著鐘小莉,目光如刺:“你剛才自己說自罰三杯,現在怎么說?”
鐘小莉只好舉杯說:“陳局盛情難卻,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陳冬凱陰陽怪氣說:“哦,不怕你男朋友生氣啊?”
鐘小莉笑笑說:“少喝一點沒關系的。”
陳冬凱冷聲一笑,朝郭陽遞去一個充滿惡意的眼神,拿起了杯子惺惺作態道:“可千萬不要勉強啊小鐘。”
“不勉強,就希望陳局幫忙批了資金,好讓我們鎮……”
陳冬凱擺擺手打斷說:“這個事情再說,今天就是喝酒來的,來,走一個!”
鐘小莉有怒不敢言,陪著陳冬凱推杯換盞,陳冬凱全程不看郭陽一眼,旁若無人的與鐘小莉聊天打趣,時不時還會調侃一句帶顏色的玩笑。
郭陽的眉頭漸漸皺起,眼神也開始流出怒意,甚至一旁的服務員,都忍不住的暗暗咂舌,一頓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