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也不錯,因為除了柴澤之外,何靈秀和尤不渝其實都是這般。”
“柴家……?”
曹勁松點了點頭:“長生殿主柴胡所在的世家,柴澤是柴家主脈的嫡子。”
班陽舒和溫正心皺起眉:“原來還有這種事……”
“修仙界的資源就像是青云天下的稅奉,從來都不是對等的,哪怕入了仙宗,跟腳與背景所帶來的區別也很大,有一些并非是你拼了命都接觸不到,而是你拼了命可能都無法知曉的,這就是現實。”
季憂沉默半晌后開口道:“那究竟定道于何最好?教習有沒有什么消息透露一下?”
曹勁松搖了搖頭:“不知道,但你只要不定道于銀子,我覺得都還不錯。”
溫正心此時轉頭:“還別說,我覺得師弟極有可能定道于銀子。”
班陽舒深表贊同:“問心而成道,有時候人的觀想代表的就是心中渴望……”
季憂聞聲一笑:“那看來如龍仙帝若是融道,恐怕是要將其定在臀上了。”
“師弟所言甚是。”
“對了,說起如龍,他怎么沒來?多久沒見他的錢袋子里,怪想得慌的。”
季憂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不會是無法破境,辛苦閉關了吧?”
班陽舒側目看著他:“他最近好像找了個道侶。”
溫正心點了點頭:“他回來之后閉關了三天,說修行太累了,圓臀有尾不看也罷,于是整天浪在外院。”
“?”
正說著,曹勁松的院門忽然被推開。
如龍仙帝瀟灑入內,紅光滿面,如沐春風一般:“季兄,你終于破鏡了!”
季憂忍不住瞇起眼睛,對于他這種在自己辛苦破境時風花雪月的行為十分不滿,決定對他的錢袋子進行懲罰,于是神色相當不善。
如龍仙帝也是有幾分機敏的,感受到心口向下兩寸,揣著錢袋子的位置忽然有些嗖嗖發涼,立刻開口轉移了話題,說起了今日認識的女子。
什么一起吟詩作樂,一起把臂同游,秀了眾人一臉。
如龍仙帝說完看向季憂:“季兄,再過半就是新元日了,到時候盛京城中肯定又有花燈會,你要不要叫幾個未婚妻來,與我們一起把臂同游?”
季憂:“呵呵。”
如龍仙帝收斂了微笑,發現心口向下兩寸的寒意一點也沒有減少,甚至還隱約嚴重了幾分,頓時警惕了起來,不知是哪里刺激到了面前的悍匪。
其實和季憂同年的修仙者,尤其是一些破境無望者,最近都找了道侶。
先前從內院下山的時候,他就看到有人去鉆了小樹林。
都說他未婚妻多,結果還不是孤家寡人一個。
季憂拍拍袍裾后起身,看向那反射著日光的雪地:“走了,下山一趟。”
曹勁松此時起身,胸膛如充氣一般迅速鼓起:“我和你一起。”
“你去做什么?”
“我不下山,我著只是去悟道場轉轉,好幾日不去了,不知馬教習與丁教習是否想我,哈哈哈。”
季憂忍不住露出一個咧嘴的表情,心說這馬教習與丁教習真是到了血霉。
定道……
他默念一聲,出了院門朝著山下走去。
此間,悟道場上的弟子,馬丁二位教習,以及外院之中的無數目光朝來,看向了閉關許久首次露面的季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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