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罵罵咧咧的,被身畔大氣不敢吭的梁伯扶起:
“梁老頭,走!”
“唉,久爺。”
梁伯滿眼佩服的看著趙久。
他家爺,自打歷經了安寧縣的那一場劫后,是真的有種啊!
現在連老爺都敢當面硬剛了
就在趙久一路長驅直入,就要踏出酒行大門時,不知何時,趙鼎醉醺醺的,站在他身后,冷不丁的說了句:
“你要今天去了。”
“以后出了事,別提老子的名。”
趙久腳步一頓。
半晌后,嗤了聲:
“那我就去滄都找我哥,跟他告你的狀!”
說完之后,趙久微昂著頭,酒氣上涌,頓時充斥著豪情。
倚紅偎翠,犬馬聲色?
本來沒想搞這么僵的
但這一次,
爺偏要你這老東西看看,什么叫義薄云天,兩肋插刀!
直到趙久走遠。
趙鼎默默看著。
“小九爺倒是有幾分脾性,和他哥一個樣子。”
在他身畔,管理酒窖的老吳笑呵呵的。
聽聞此言。
趙鼎罕見的笑了下:
“那當然。”
“要不能是老子的種?”
“去就去吧,就算老子不認這個兒子”
他的臉上酒勁未散,醉來豪氣不肯收,只大手一揮:
“這江陰府內外,還能不給他留個面子?”
“哼!”
天刀流,金鰲島。
季修乘載軍艦,一路分浪開江,撞入此地!
艦上的張青披堅執銳,一臉英武氣,看向身側季修,語氣正色:
“大哥,將軍說了,你之后的路他不能幫襯你。”
“但今日這一關,要是撐不住了,他就出面為你撐一次腰!”
“你盡管放心施為,我就在這候著呢,需要我時吭一聲。”
張青拍了拍胸脯鐵甲。
聞言,季修笑了下:
“那你回去后,便記得替我謝過羅大將了。”
言罷。
季修便踏入這座上一次服了‘雷擊劫木’,蛻變玉皮的天刀流派駐地,也是方圓數十環島流派里,唯一的福地島嶼!
刺啦,刺啦
沿著不久前的記憶,看著這座島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