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行主趙鼎,則摸了摸酒糟鼻,想起不久前王玄陽‘敲詐勒索’自家的舉措,一時間心中郁悶散去不少。
“你這朋友,交的值得。”
“當時.”
“確實是老子瞎眼了。”
玉石行。
五指上穿玉戴石的大行主蔡守荊打著算盤,看著身側安安靜靜的蔡靈兒,一邊感嘆著:
“唉。”
“金鰲島的王玄陽,以往二十年沒了蹤影,好不容易過了一段平靜日子,結果一冒出頭,險些叫我等累斷了腰!”
“這才短短幾天?”
“先是到玉石行敲打老子,叫我給他籌備晉升典禮,取來奇珍異石,不能落下臉面,一應所用,不能含糊。”
“其他幾家,酒行提供靈酒供應、繡衣坊采剪靈綢,編織門楣.”
“林林總總,三十六行,基本沒有落下的。”
“那些個海外流派,更是被他親自走了一趟,曾經從金鰲島取了什么,都三倍奉還,流派門庭因此破敗的,都不是一個兩個了。”
“就算是有龍虎高人坐鎮的,也是屁都吭不出一聲,連其本人,都不得不捏著鼻子,前去觀禮.”
“你這小丫頭,之前不是和他家季修有交情嗎?”
“我聽說北滄侯的女兒,將要和他締結婚約。”
“太可惜了,要是你之前機靈點,近水樓臺先得月,咱行里也不會這樣‘大出血’,畢竟之前和天刀一脈多少沾點仇怨.”
蔡守荊看著邊上的蔡靈兒,嘴巴里面嘀咕著,蔡靈兒癟著嘴,想起與季修第一次見時的模樣,柳眉倒豎:
“給他低頭?”
“本姑娘這輩子都沒想過!”
說到這里,蔡靈兒咬牙切齒,但卻不得不服氣。
如今的季修
確實是她高攀不起了。
人家說不定都早就將自己的那點微末交情,都給忘在腦后了呢。
想到這里,蔡靈兒心中有些悵然。
然而旋即。
便有烙印‘天刀真宗’的燙金拜帖,前來奉上!
署名,皆是‘季修’!
與此同時。
北滄侯府、繡衣行葉凝脂、飛仙觀、巨室謝家
不管是有名有姓、有頭有臉的勢力故人。
亦或者曾經相識于微末,比如在道館街末席‘風云道館’結識的三大營生子女
甚至,還有之前在安寧縣給予自己莫大助力的黃老頭,黃藥師!
季修都派遣人手,去打探他的消息,還有他收下的那個徒弟鄭鈞!
隨后,一一奉了拜帖。
我成道時,從不忘卻故人路。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這些拜帖,都是早在安寧縣時,便提前書寫好的。
而隨著季修一路抵達‘金鰲島’。
卻發現,這里早已與曾經的‘模樣’
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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