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笑的看著大海耍寶。
貝貝那一腳,不輕,但也重不到哪兒去。
會疼,但疼不了一會兒。
見我們不搭理他,他自個兒也演不下去了。
看了眼貝貝,報復似的對我擠眉弄眼:“說說,你有沒有這份心思?”
我無語的說:“記吃不記打是不?我是那樣的人嗎?”
他問:“你難道不是嗎?”
“我是嗎?”
“你不是嗎?”
見我還要反問,他連忙舉手投降:“好了好了,聊正事兒。你們說,明天能見著賈霜或者賈玨了不?”
我搖搖頭:“大概是不行。”
大海皺眉:“為什么?”
我說:“他們今天輸了,但他們絕對不服氣。所以,他們會想方設法找場子,并且以此證明他們今天只是粗心大意,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而不是能力有問題。”
“況且,唐三藏取真經,也得經過九九八十一難。孫猴子想做玉帝,也要先大鬧天宮。想見真佛,哪兒那么容易?”
大海明白過來,點頭道:“是這個道理。換句話說,就是今天咱們下手不夠重,他們挨打不夠疼唄?”
我張了張嘴,最后點頭認同。
話糙理不糙。
道理就是這么個道理。
大海嘿嘿一笑:“那明天咱們得行程,就沒那么多事兒了。把東西一擺,讓他們繼續辨,把押注往高了提就行。”
“對了,你說什么樣的要求,才能讓他們心疼,乃至吐血?”
對于這個問題,我笑而不語。
至于明天的條件,我早有想法。
翌日一早,我們三人吃飽喝足,精神滿滿,再次踏入履霜居。
今天不同昨日。
昨天我們剛剛登門,為了宣揚造勢,大海可是扯著嗓子吆喝了好幾聲。
可今天,我們還沒到,履霜居就已經等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見我們過來,他們精神一振,連忙呼朋喝友。
“來了來了,快看。”
“昨天那場面,就足夠熱鬧了,今天不知道會有多驚心動魄呢。”
“今天可不一樣,那幾個人不一定贏得了。昨天履霜居可是丟了個大臉,今天為了找回場子,瞧瞧,他們不是把那位都請出來了?”
說話間,他們讓出一條道。
履霜居正門口,一伙人氣勢洶洶的朝我們看過來。
除了昨天的姚掌柜和一群店員外,還多了不少人。
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身材高大,滿臉兇悍的漢子。
只一眼,我就瞧出來了,這是一群護院棍郎。
昨天他們不在,大概是因為賈玨在這南陵,聲名響亮,且威完十足。
所以履霜居認為,沒人敢來這里找茬,自然就用不著棍郎護著。
畢竟這南陵和武陵不一樣。
南陵一地的古玩一行,賈玨可謂是強龍昂首,鎮壓一切宵小之輩。
而武陵呢。
哪怕白敬城號稱白半城,獨占鰲頭,可依舊有人能與白家抗衡。
且不說開雜貨鋪的幺姐。
南玉軒和西墨閣,可是和白家下屬的兩家店,并稱四大店呢。
好不容易有對手出了問題,結果還是白樂樂給鬧的。
臨走前,還把白家差點拆了。
所以,履霜居一直沒有棍郎守著。
因為沒必要。
結果,我們來了。
那情況就不一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