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李飛寒那小子也太狂了吧?體內的先天之炁分明弱得可憐,居然膽敢報名參加英杰組的比賽?”
“這也能叫狂?唐還差不多!別說英杰組了,青年組他能拿倒數第二我都算他厲害!”
“不是,他是怎么敢的啊?”
“我看那小子哪里是來比賽的?分明就是來搗亂的!”
“笑死我了,管他呢,反正待會兒丟人的又不是我!”
“牛逼,我能感覺到他體內的先天之炁,半年前還有一境的水平,現在居然連一境都不如了,還特么倒退了!”
“難繃,那小子太逆天了!”
“......”
場下上千名觀眾,無論男女老少,紛紛議論起來。
都認為李飛寒要么是來自取其辱的,要么就是來搗亂的!
總之,那小子的精神指定不正常!
擂臺中央。
葉無淮對李飛寒這種愚昧的行為并沒有太在意。
畢竟。
如此一個毫不起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做任何事情都跟他沒有半點關系。
無論是訓斥還是嘲諷,對他而言都是浪費時間。
是來自取其辱也好,是來搗亂的也罷,都隨他去吧,他根本不在意。
場下眾人一片冷眼和譏諷。
但李飛寒卻始終泰然自若,冷俊的臉頰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只是在想這今年參加御炁大會的人似乎有點多。
這會導致賽程變得很長,進而浪費他很多時間。
這該如何是好?
李飛寒神色平靜,心中卻困擾了起來。
很快。
擂臺中央的葉無淮輕喝一聲,當即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御炁大會的賽程是先進行青年組的比賽,最后再進行英杰組的比賽。
所以首先上場的,是兩個模樣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
一個名叫王正諭。
一個名叫陳相龍。
這兩個人
李飛寒都不認識。
比賽一開始。
二人便各自釋放出先天之炁,身上驟然玄光綻放,施展出各自最拿手的法術神通,打得難分上下,激烈至極。
場下眾人一片驚呼,紛紛感嘆二人實力極強,年輕有為!
然而。
就在這時。
李飛寒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9:33。
離11:00還有不到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時間不多了。”
“看來,不能按照常規賽程,一直等到比賽結束了。”
李飛寒心中思索片刻。
隨后。
當即腳尖輕點,從二樓的觀眾席,直接飛身躍至了擂臺之上!
擂臺上。
正打得難舍難分的王正諭和陳相龍瞬間懵逼得面面相覷。
心道這小子怎么回事?
他倆打得正激烈呢,這小子怎么突然跳上擂臺來了?
這不是搗亂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