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長,這,這不應該您去嗎?鄭先生被拘留肯定情緒不好,我怎么感覺我們現在過去不僅不是刷好感的時候,還是給人家平白無故拉仇恨去了呢?”
那兩名站在署長辦公室的治安官彼此對視一眼,皆是從彼此眼底看出了遲疑的味道,絲毫沒有領情的意思。
他們又不是傻子……
鄭培源是晉城鄭家的人,按理來說拘留晉城鄭家的人一般都到不了治安署,鄭家那邊幾個電話打過來就該放人或者辦理取保候審了。
結果這次因為外地佬插手干預,鄭培源真的被帶進了拘留室內,甚至代理署長閆青衣接了幾通電話依舊沒能放人,不說鄭家有沒有怨言,此時此刻,在拘留室內的鄭培源心底肯定記恨上了江城市治安署的這些人。
他被拘留的地方是江城市治安署,人家才不考慮原因是外地佬插手之類的。
就算是最后弄明白是秦殤的鍋,他現在的情緒憤怒顯然也是少不了的……
這會跑過去問人家想吃啥,哪里是混臉熟刷好感度?
簡直就是生怕人家回頭報復江城市治安署的時候把自己忘了。
啪——
聞言,閆青衣頓時一拍桌子。
“老子正煩著呢,別跟我犯渾,讓你們去你們倆就去,不想去我明日就告訴鄭經理昨天晚上吩咐過手底下的人給他送飯,但是他最后為何沒飯吃這件事就不歸我管了”。
“你猜猜我到時候把你倆的名字,告訴鄭經理人家會說啥?”。
那兩名治安署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心底敢怒不敢言。
媽的,狗幾把的閆青衣不當人子!
“署長,您今晚其實完全就可以像平日里那樣操作,隨便扯個由頭說自己手上另一件案子也跟鄭培源鄭先生有牽扯需要他配合,然后給他撈出來轉移到其他區縣上的治安署啊!”
其中一名治安官苦笑一陣,沒有挪動腳步,反而是問了另一個心底的問題。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江城市治安署這些年養成的風氣早已耳濡目染每個人,平日里也會碰到那種兩人斗毆,其中一人牽扯到了某些大門大戶,一方吃虧憤怒不已,做了傷痕鑒定強烈要求給另一方拘留出口惡氣的情況。
這種時候既然不愿意和解,他們只能拘人了。
在老百姓面前還是得做做樣子的,不過沒多久就可以用當事人牽扯到另一起案子被其他治安署傳喚的借口,把當事人弄到其他治安署簽個手印放走。
到時候提醒幾句近期低調點,一般拖下去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是這邊的基操了……
聽到這話,閆青衣眉頭一豎,怒目盯著下屬。
“老子需要你們教我做事?”
“老子正煩著呢,你以為那個叫做尹十三的家伙要調查的案子跟我們沒關系?他此番來江城背后的靠山是不良帥,不良帥是誰你們認識嗎?”
“國安!?”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