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就是翔安區的領導,應該也在戶籍室干過吧?”
“待過一陣子……”
葉思源點點頭,突然森冷一笑;
“那你是否聽過一個怪事?96年之后,江城那一批原住民幾乎絕戶的事情。”
90年代江城翔安區原住民幾乎絕戶的事情?
轟——
這話一出,閆青衣瞳孔驟然緊縮,一股凌厲的寒意從四肢百骸翻涌,沿著腳底板直刺天靈蓋。
讓他整個人身軀僵硬,嘴唇哆嗦著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閆青衣今年四十三歲,兩千年初的時候,他就已經進入了公安系統,成為了一名基層治安官。
所以同樣……他,也參與過上一次人口普查。
自然發現了一些不對勁之處。
96年時候,當時翔安區登記在檔的居民數量差不多是十一萬。
但是這些年,明明江城的發展越來越好,可是翔安區的人口卻始終上不去,這是一個怪事,一個分外奇怪的現象。
要知道,人口從農村向大城市遷移是常態,也是社會發展的必然規律必經之路。
但是明明每年新遷入的人口數量也十分龐大,都是數以萬計。
可翔安區的總人口數量卻一直維持在十一萬這個數字上,閆青衣曾經有一次就專門拿出了昔日那個年代還沒有二代身份證,更沒有電子信息統計的檔案,在戶籍室查了一下。
一個發展蒸蒸日上,人口遷入數量每年都以五位數為標準的區域,是不應該出現人口負增長的。
畢竟,大城市遷出遠比遷入容易,但是受到教育資源,地理位置,工作環境的影響。
大部分人都擠破頭,更寧愿想盡辦法遷入優秀大城市,落戶成為這里的一份子……
然后他隨手一查,就發現了令人心驚肉跳的情況。
90年代數據統計的時候,還是用的紙質文件,用的檔案袋行事。
之后這一批人,如果在下一次更新到電子版普查的時候還活著,那么電子版自然會有他們的信息。
如果已經死亡了,那就自然沒有關于他們的信息了。
不過倘若有子孫后代也留在了江城定局在了翔安區,戶籍那邊也是能夠查到的……
結果閆青衣就發現了很恐怖的事情。
90年代的江城翔安區原住民,幾乎沒有人傳宗接代。
或者說,幾乎沒有人活到了二代身份證出來之后,進入大數據人口普查的時代。
這,這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是90年代是20歲的青壯年,到了現如今無非也就是50歲出頭一點,現代人生命力頑強,醫療條件更是越來越好,花甲之年并不是什么人生大關。
更何況90年代的時候,翔安區常駐民十一萬,閆青衣隨便抽出十份檔案,十份檔案中十個人都沒有電子版的信息,也就意味著這些人在下一次人口普查的時候,不僅本人去世了,而且后代也不存在。
當時,他抽查了一晚上的老舊檔案和電子版作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