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陪著他,想讓他睡著覺嗎?
“……去給她收拾行李。”
紀霆舟動動唇,對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旁邊的知了道。
知了點點頭,轉身的時候唇角勾了起來。
知道這事兒成了,紀念悄悄比了個耶。
知了動作很快就給紀念整理出一個行李箱。
因為時間太晚,紀念這具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她上了飛機后沒多久,腦袋一歪,靠著旁邊人就睡了過去。
她睡得很沉,難得一句夢話沒說。
看著歪著腦袋靠著自己睡死過去的小女孩,紀霆舟放下手里的東西,擺手示意空姐不用上前,親自抱著紀念,將她放到了床上。
上飛機前就換好了睡衣的紀念蹬了蹬腿,翻身抱住被子,半點都沒被吵醒。
...
“嘿,我親愛的投資人,好久不見。”
胡子拉碴的男人接到通知來接紀霆舟,隔著老遠就張開雙臂想給他一個擁抱。
然后被紀霆舟避開。
男人委屈道:“太冷漠了,我們都這么久沒見了。”
現在天還暗,他剛才離得遠沒看清,現在湊近了才發現紀霆舟懷里抱著個東西。
被毛毯裹著,縮在他胸口前。
“你把大蛋帶來了?”
不對啊,紀霆舟什么時候還抱過那只狗。
仔細一看,好像是個人啊,小孩??
男人最近一心沉迷研究,不知道紀霆舟收養了孩子的事兒,但是他知道沈如山的女兒一直被紀霆舟養著。
“這就是棠棠吧,你這小子,是擔心魏楊還是不擔心啊,還有心思帶著小孩來玩。”
“棠什么棠,帶路。”
紀霆舟白他一眼,看起來很想一巴掌將眼前蒼蠅似的圍著他轉的人給拍開。
但看他一副胡子拉碴的模樣,衣服皺皺巴巴的,也不知道泡在實驗室里多久了,果斷換成了鞋底。
一腳踹他屁股上。
男人捂著自己的屁股,敢怒不敢言走在前面,時不時哀怨的扭頭看紀霆舟一眼。
他接到紀霆舟那邊緊急送來的樣本后,就在抓緊分析了。
紀霆舟倒好,也不關心他一下,抱著孩子進了臨時休息的屋子。
再出來時,手里的小孩便沒了。
男人遺憾的挪開目光,他還挺想看看沈如山女兒長什么樣呢。
難不成很像沈如山才讓紀霆舟這么寶貝?
雖然心里抱著疑惑,但是他很快也回到了工作狀態。
“臨時做的阻隔劑,能延緩毒發時間,我研究過了,做這毒劑的人,是個天才,大部分元素屬性相克,但不知道她加了什么,讓它們彼此有了平衡點。”
“但也正是這樣,稍微出現差錯,原本的平衡如果被打破,魏楊……可能當場暴斃。”
紀霆舟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去做吧。”
“不用擔心錢。”
他現在能提供的,也只有這個了。
魏楊已經出現了初步中毒癥狀,陷入了幻覺。
紀霆舟去看他的時候,他正淌著口水,一見紀霆舟就委屈的哭嚎,口齒不清道:“嗚嗚嗚哥為什么,到底為什么啊……”
紀霆舟以為他在質問,委屈為什么這樣的事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這個問題,他也想知道。
為什么他身邊的人都要離開他。
果然就像當初那個瞎了一只眼的算命老頭說的那樣嗎?
他是天煞孤星,所有跟他走得近的人都會死于非命。
結果魏楊下一句說的是——
“我花五千報了拉丁舞,這都一個月了,丁丁為啥一點變化都沒有啊。”
“嗚嗚嗚嗚我的五千塊錢,我的丁丁啊嗚嗚嗚嗚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