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來自o國神秘物質的調查,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它看起來并不適合做毒劑材料,但紀念沒有放棄的意思,直覺覺得這東西肯定有什么用處。
陳默第二天來的時候,紀念熱情的給他看了自己的小雞燈。
陳默看到紀念手里的燈時,表情有瞬間的恍惚,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對著紀念的小燈一陣猛夸。
聽到紀念說它的制作有陳老爺子的幫忙,眼里流露出些許果然如此的情緒。
“他很會做這個,小時候過節的時候周邊鄰居都很羨慕我跟姐姐。”
“只不過后來生意蒸蒸日上,他就沒空給我們做新的了。”
陳默說這個時候眼里還有些懷念。
不知道是在懷念人,還是當時的無憂無慮。
“舅舅喜歡的話,我去跟爸爸學,然后給舅舅做啊。”
紀念拉住了他的手。
陳默被逗笑了,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那不行,做這個對你來說有難度。”
“等你長大了再給舅舅做好不好?”
“到時候讓舅舅做十里八鄉,燈最帥的老頭。”
紀念癟癟嘴:“我長多大,舅舅都不會是老頭。”
看著面前陳默那張清俊的美人臉,紀念很難想象出來他長皺紋的模樣。
陳默摸了摸小孩的腦袋:“我們念念說話最好聽了。”
說著起身:“你爸爸呢?”
他身體好了很多,從解毒休養之后,雖然恢復不到年輕時的頂峰狀態,但也比之前病懨懨的時候要強很多。
“找我?”
聽說陳默來了,剛洗完澡的紀霆舟帶著一身水汽走下來,頭發還是半干的。
眼神犀利的在他跟紀念之間掃視著。
面對紀霆舟帶有攻擊性的眼神,陳默溫和很多,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的:“是呀。”
說完,他低頭對旁邊的紀念說:“念念乖,先去自己玩一會兒,舅舅有重要的事兒跟你爸爸說。”
以為他是來聊公事的,紀念利索的點頭,抱著自己小雞燈走了。
那邊的紀霆舟雙手抱胸,歪了歪頭:“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陳默剛才還和煦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念念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
想到這幾日苦學拳擊的自己,陳默拳頭in了起來。
敏銳的察覺到陳默有攻擊意圖的紀霆舟揚了揚眉。
雖然他并不怕陳默這個弱雞動手,但他剛洗完澡,陳默接近過來會把細菌帶過來。
想到這兒,紀霆舟眼珠子在他身上轉了一圈,淡色的唇微微,勾起了一點惡劣的弧度。
陳默一直緊盯著他,看到他的表情變化,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預感,甚至還隱隱有個聲音催促他立刻馬上從這里離開。
但還是晚了。
就聽面前男人揚著眉梢,似笑非笑的開口:“你就不能選個好時機嗎,跳跳?”
聽到最后那兩個字的瞬間。
毫不夸張,陳默渾身雞皮疙瘩在那一刻爭前恐后的涌了出來,從頭頂誕生的電流一路噼里啪啦竄到腳趾尖,震的他渾身發麻。
“紀霆舟!你有病!?”
溫和的外衣終于被紀霆舟從陳默臉上撕了下來,露出了紀念不曾看到過的猙獰。
陳默惡狠狠的沖過去,拳頭沖著紀霆舟那張帶著調侃跟戲謔的臉蛋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