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滿臉訝異,時不時嘖嘖稱奇,紀霆舟嫌她發出的聲音像是在剔牙,催她去睡覺。
“最后一個問題,那個毒唯……哦不,叫魅是吧。”
紀念站起身,想了想又轉頭看過來。
“她進組織后一直是知了在帶。”
說到底,性格扭曲成這樣,就是被知了慣的。
他早就說過這瘋女人留著是個禍患,不如殺了。
所有事情一口氣解決,紀念睡了相當沉的一覺。
夢里,她又見到了陳玥泠。
這回紀念跟她說話了:“陳默幫你們報仇了。”
陳玥泠沖她笑笑,沒說話。
再之后她就不記得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她伸了個懶腰,感覺神清氣爽。
“顧修遠,比一場?”
沈清棠騎著黑色小馬朝旁邊的顧修遠看了一眼。
接收到她的眼神,剛從國外回來不久的顧修遠揚了揚下巴:“我接受你的挑戰。”
隨后動作利索的翻身上馬,還不忘扭頭對那邊的紀念道:“你不許擅自跑馬,等我們回來。”
在一旁試圖給自己的小馬修剪出齊劉海的紀念:?
沒等她說什么,那邊兩人已經比起來了。
紀念七歲騎馬的時候差點從馬背上掉下來,從那之后所有人都看她看的很嚴,至今都不允許她一個人騎馬。
從此失去騎馬自由。
“要我陪你嗎?”
幫她拿工具的賀響問。
一個假期不見,他結實了不少,前幾天紀念還去他家找他玩了。
賀響家里裝了空調,紀念在那兒抄完了他的數學作業(不倡導)。
“不用,我也沒想騎。”
沈清棠,一身傷剛好,好不容易可以運動了,她也沒攔,養傷期間都快逼瘋她了。
兩人商量好發型,沒等著剪,穿著白色運動服,戴著帽子跟墨鏡的陳默來了。
“念念,渴不渴,要不要喝冰鎮果汁。”
賀響看向面前男人。
若知道這是紀念舅舅,說是哥哥都沒問題。
男人很年輕,皮膚白五官清俊,看向人的眼神月光似的沒有溫度,帶著清冷感。
唯獨看向紀念時,柔和的不像話。
“謝謝默默。”
見紀念接過,他把多余那杯朝著賀響這邊遞了遞。
賀響也道謝:“謝謝舅舅。”
陳默:“………”
你叫什么舅舅?
“對了念念,我記得一號說陸家的那孩子跟你關系也很好,怎么不見他來?”
還以為能見到那個小黃毛呢。
紀念吸了口冰鎮果汁,舒服的眼都瞇起來了:“小皇孫啊,他還在o國呢。”
“聽說是有什么節日。”
陳默以前大本營就在o國的,對這個地方很是熟悉,略一思考就知道了:“歐蕾節?”
“那倒也正常。”
“這是o國人最重要的節日之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