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好在沈清棠搖搖頭:“那沒有。”
“哦~”
向晚點點頭,眼里還有點疑惑,可是看著好像談了啊。
那邊的楊新宇整個人放松下來,松口氣。
嚇死他了。
他怎么能允許自己不知道老大談戀愛這么大的事兒呢。
其他人練著樂器找手感。
紀念就戴著耳機聽流行歌,跟著唱,找找唱歌的感覺,時不時還會抬眼看向那邊彈琴的陸京懷。
他手指很靈活,幾個鍵摁下去一段美妙流暢的旋律就出來了。
楊新宇也學過一點琴,滿眼崇拜道:“厲害啊哥,練了幾年了啊。”
聽到陸京懷禮貌道:“五歲的時候一直彈到現在。”
楊新宇豎起大拇指:“那是真愛琴了。”
陸京懷低頭笑了一下:“也不算。”
“練琴,是想哄失眠的人,”
他這一說,那邊戴著一邊耳機的紀念不知怎么想起了很多年的事兒。
有次她晚上睡不著,陸京懷打電話給她,隔著一個大洋給她彈琴聽。
印象深刻啊。
多虧這琴聲給了她靈感,以至于想到了怎么解決她爸的病。
其實紀霆舟應該給陸京懷一點錢的。
看著她一副出神的模樣,沈清棠:“………”
這一看就知道陸京懷在說誰了。
心里想著寫詞的事兒,在實驗室里時,紀念還時不時哼著歌,想著怎么寫詞。
布魯斯跟喬約翰對視一眼。
老師心情不錯啊。
拯救紀霆舟計劃都結束了,這兩人卻也賴著不走了。
尤其是喬約翰,o國那邊一年至少催他八百遍,他死活都不肯回去。
開什么玩笑,拋開老師的教導不談,回去后再想吃魔芋爽可要海運了,跨國郵費多貴啊。
“老師,你知道嗎,前幾天陳氏做客戶調查,有件很有意思的事兒。”
“嗯?”
紀念偏頭過來。
布魯斯接過她手里雜活兒,說道:“是大客戶那邊許多人都反應用了個別藥劑,會看到一只兇殘的小黃雞,不是被啄就是被扇,但也有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于夫人表示她看到的小黃雞很乖。”
所謂大客戶,體量非常小,因為這個群體訂購的特殊藥劑都是紀念親手做的,不是流水線。
當然,價格也很貴貴貴貴貴貴貴貴貴貴貴貴貴哈。
紀念聽到這個笑話,本來一笑置之。
結果反應了一下:“……啊。”
她終于知道大家心照不宣的紀念雞塑是哪里來的了。
布魯斯興趣很大,給自己扎了不致命的毒,又拜托紀念親手做解毒劑給他解了。
布魯斯醒來后,第一句話就是:“上帝啊……”
“真的有小黃雞。”
一翅膀扇了他一個大逼斗,布魯斯一下就清醒了。
紀念:“…………?”
然后喬約翰也嘗試了,跟布利斯說出了一樣的話。
只不過他不是被扇醒的,而是被爪子撓了一下。
紀念木然了。
算了,也挺好。
就當水印了。
不過到底還是有點好奇,在筆記上記了下來打算以后研究研究,右手還拿著試管,她用空著的左手撈過筆,隨手把這件事兒記下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