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剛才送去的東西,心疼死我了,oi就那么一個,被弄壞了怎么辦,院長呢,他不管管嗎?”
幾乎每個人都在懷疑院長是不是老糊涂了,什么人都能放進來。
有了新鮮事,幾乎每個人沒事兒的時候都要去1號實驗室溜一圈,想見見里面的人。
但誰也沒想到,自從紀念進去了后,一連好幾天就沒出來過,每天只看得到被吃的干干凈凈的食盤。
紀念完全不知道外面人對自已的好奇,當然可能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她正在拆自已臉上的紗布。
前幾天為了試藥,她給自已打了麻藥用刀對左邊被燒毀了的那半張臉進行了切割。
“結痂了開始脫落了,目前看來還不錯。”
看了一眼時間,紀念知道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怕是她再不出現陸織就要派人來敲門了。
不過在這之前,紀念得先睡一覺。
這一個星期多的時間,她幾乎沒怎么睡,全靠自已臨時做的能量藥劑撐著,如今再不閉眼就得永遠閉眼了。
直接橫倒在地上,紀念睡死了過去,期間碰了一下腦袋也沒什么反應,桌面上的資料雪花似的全都掉了下來幾乎將整個人覆蓋住了。
過了不知多久,紀念再醒來時,意識模糊的問系統現在是什么時間。
她睡了快兩天了,此時餓的眼前都陣陣發黑。
好在外面人的見她沒有動靜,也在堅持送飯。
塞了幾口飯,紀念總算有了些力氣,又坐了會兒,緩過神后,她站起身將藥劑放進保險箱中,朝外走去。
現在剛好是午飯時間,人還不少,紀念剛出去沒走多久,便收到了所有人的注視。
眾人滿臉驚奇的看著她。
“是她,她就是那個?不是說十五六歲嗎,這十四我都信啊。”
“笨蛋,看她長相,她肯定是亞洲人,比我們顯年輕,估計已經有十七八歲了。”
“喬約翰,你快看,她的臉。”
喬約翰手里還拿了本書,路過剛好瞥見紀念,看清她長相時,驚異了一聲。
“不是說燒傷嗎?怎么她的臉像是受傷了。”
而且結痂部位脫落后,竟然十分光滑。
離遠了看,還以為她臉上沾染了污泥,一塊一塊的。
怕自已看錯了,喬約翰直勾勾盯著她傷口看,就那么站在了原地。
正擺弄著沒電手機的紀念恰好看了過來,看清長相后,挑了一下眉。
“喬約翰,帶數據線了嗎,借我充一下電。”
聽到她十分熟稔的吐出自已的名字,喬約翰鼻梁上的眼鏡滑落。
滿臉驚訝。
不過動作卻十分流暢的從外套口袋里摸出數據線遞了過去,順手還塞了個充電寶。
“謝啦。”
紀念拍拍他的肩膀,把手機跟充電寶接好。
沒電了許多天的手機緩緩開了機。
剛打開,一連串的短信伴隨著電話跳了出來。
現在能給她發消息的,也只有顧修遠一個人了。
:你從哪兒弄的藥劑?
:挺有用,沈清棠的傷好的很快
:你讓我找的那個叫賀響的人,暫時沒有消息,這么多年過去,他可能已經改名換姓了
這個時候還算平靜。
直到三天前。
:藥劑寄給布魯斯了
:你那藥劑到底是什么東西?快回我消息
:接我電話
:接電話!!
:你在哪兒快接電話
:紀霆舟知道是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