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攬月‘呼’的一聲站了起來,一雙眸子清冷而又威嚴的盯著小喬,一字一句的問道:“他,還準備起訴離婚?”
“是的,江總!或許在您看來,顧先生只是開玩笑,不過我今日站在這里,就已經說明一切!”
小喬不卑不亢的說著:“我雖是江先生的律師,不過與江總也算是熟人,你應該知道,我在這件事情上是不會開玩笑的。”
江攬月語氣一滯,隨即一股怒火涌了上來。
“憑什么?他憑什么要和我離婚,我們的感情沒有破裂,我也從未有過任何過錯,他憑什么?”
“還有,就算你是江北律界有著百分百勝算的律師,可你真以為你這次起訴就能贏?”
江攬月清寒的目光看向小喬,然而小喬卻一點也沒有退卻,她笑道:“原本這話我也是這么和顧先生說的,只是……”
她嘴角一勾。
“奈何,昨日之事已經足以起訴讓你們離婚了!”
“我……”
江攬月臉色大變,正想要解釋一點什么,可話到嘴邊卻頓住了。
她口中的那些道理,可以和顧行舟講,可以和小喬講,甚至在媒體面前都可以肆無忌憚的講,可在法庭上卻不然。
就算她昨天的舉動和她的說辭,不足以成為兩人離婚的證據,可之前那些呢?
她欺騙和隱瞞丈夫不是一次兩次的事,雖然她的本意只是不想再激化矛盾,可欺騙和隱瞞終究是事實。
法律向來只看證據,而不是看你怎么想。
她新婚夜拋下丈夫,這樣的一次行為,興許不足以說明她的過錯,可事情一旦多了,就很難講了。
“怎么?江總是想起了什么?”
小喬嘴角勾起,像是勝券在握一般。
江攬月回過神來,表情一收,微寒道:“可即便如此又能怎樣?這些說到底也不能證明我有明顯過失,江寧是我江家的養子,是我的弟弟,這些說出去充其量也就難聽一些,但是我不存在過錯,我和我丈夫也沒有感情破裂!”
“呵呵!”
小喬忽然笑了。
江攬月聽到小喬的笑聲,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冷冷道:“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啊,江總……”
小喬笑意不減,說道:“原來,在江總的心里,也知道這些事說出去不好聽啊!可為何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拎不清呢?”
“顧先生好歹是個男人,江總都知道這些事說出去不好聽,怎么卻不愿為自己的丈夫多想想呢?”
“恕我直言,別說顧先生這樣的人了,任何一個男人和你結婚,只怕也受不了這些吧?”
“你……你只是個律師,有什么資格來評判我和我丈夫之間的事?”
江攬月似有些羞惱。
小喬卻淡淡的說道:“我是沒有資格評判你和顧先生之間,不過顧先生于我有提攜之恩,算是我的老板吧!維護自己的老板,似乎很合理吧?”
“你……”
江攬月語氣一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