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紅鯉頓時一驚,隨即像是有些不安,問:“藝姐,你是誤會了什么嗎?”
“且不說藝寧集團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就沖著咱們這么多年的情分,我怎么可能有事瞞著你?”
“是嗎?”
簡藝笑了笑,端著酒杯搖了搖,目光看著寶石般的杯中酒,笑道:“今天有人請我看戲,血刺啦的冒一地,就像這酒水一樣!”
她將杯子緩緩傾斜,杯子里的紅酒流在地毯上,瞬間染成一團暗紅。
江紅鯉心里微微一緊,臉上笑容有些勉強。
“藝姐,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不懂?”
簡藝凝視著江紅鯉。
一秒。
兩秒
……
好一會,江紅鯉依舊是那副不解的面孔。
簡藝忽然灑然一笑,語氣忽然變得親昵:“好啦,嚇你的!坐吧!”
“呼……”
江紅鯉頓時釋然,她笑著說道:“藝姐,你嚇死我了,我方才都快把咱們認識那會到現在的事都回想了一遍,想著之前有沒有什么地方做的讓藝姐不滿意呢。”
江紅鯉絲毫不計較簡藝喧賓奪主的招呼,直接湊到簡藝身邊坐下。
簡藝笑瞇瞇的說道:“那你這來回想了一遍之后,有沒有想到什么?”
江紅鯉佯裝沉思,隨后搖了搖頭:“沒有,要不藝姐你提醒一下?”
“既然沒有,那就說明真的沒有!”
簡藝嘴角彎了彎,說道:“我這次來江北是為了別的事兒,所以沒事先通知你,這不事情忙完,就來看看你了!”
江紅鯉裝作好奇,問:“這江北到底有什么事兒,竟然還要藝姐你親自跑一趟?”
“不跑不行啊!”
簡藝嘆道:“這次姐姐我臉丟大了,一個贅婿竟然敢在這亂來,雖然事情被壓下去了,可江北這地兒有點人脈的怕是都知道了吧?”
事實上,當初陳子安被抓,還是江紅鯉先通知簡藝的。
不通知不行啊!
二人本就是幾年的同學,陳子安又是簡藝丈夫,這次事件的核心還全是江家人,她要是不主動給簡藝報告,估計這情分也就沒了。
簡藝的話剛出口,江紅鯉立馬就愧疚道:“說來,這事兒也有我江家一份,也怪我……若是能及早知道,也不至于讓藝姐你……”
“算了!這本就和你沒什么關系,都是那狗男人自己作,自己想玩還讓人抓現行,后來更是像條死狗一樣被關著!”
“呃……”
江紅鯉大驚:“藝姐,你說姐,陳……他不是回陵南了嗎?”
簡藝嘆了口氣,道:“看來小鯉魚你這江家家主名不副實啊!發生在你們江北的事,你竟然毫無察覺,說來這事兒還和你們江家有點關系呢!”
“啊?”江紅鯉又像是被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