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他死死的盯著顧云歌,雙目充血。
殺人,能解決問題嗎?
能。
有時候殺人是最簡單,最粗暴,也最有效的手段。
解決不了問題,那么只要解決制造問題的人,問題也就解決了。
徐老爺子太清楚顧云歌的能力了,更清楚他如果沒了,曾經的那些香火情分保不了徐家,如果徐家人有自知之明,或許能保徐家血脈。
可如果事與愿違,那可就未必了。
所以,他沒留下什么政治底牌,因為,不管什么樣的底牌,只要利益足夠大,這種底牌都有可能為他人所用。
故而徐老爺子留下的是一隊死士,必要的時候可保徐家血脈,或者殺顧云歌。
徐老爺子清楚顧云歌的能力,更清楚她心里的怨恨,同樣,也懂自己兒子,所以留了這么個后手。
不過,顧云歌如今能坦然的說出這一切,就足以說明,這最后的底牌……已經沒了。
徐從輕四處張望,卻發現這座大院里靜謐的有些可怕。
“別找了,忠叔也隨老爺子去了!”顧云歌的聲音恰時落入徐從輕的耳朵里,后者死死的盯著顧云歌:“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忠叔,就是徐家死士首領,如果顧云歌毀徐家,殺顧云歌。
余下的資源留給徐從輕去做交易,徐家全身而退。
“這就得感謝你這一年的不斷使昏招了!”
顧云歌冷笑道:“你真的不該找陸家合作。”
“陸家?”
徐從輕瞳孔一縮。
顧云歌冷笑中帶著蔑視,“陸家和徐家爭了那么多年,老爺子手上的那底牌……陸家雖然知道的不詳盡,卻也大概猜到了些什么!”
“徐從輕,現在的徐家,畢竟不是老爺子在世那時候的徐家了!你們徐家人自以為聰明,可在我看來,在所有人看來,其實……真的很蠢!”
顧云歌沒說出來,她來京城之前和趙銘談過一次。
趙銘,這個江北名義上的一把手,這一年讓顧云歌打壓的可慘了,就他這種資質……即便去江北解決了級別問題,可有江北的這一段履歷,他的前途算是毀了。
那一次會談,其實還是趙銘找到顧云歌,以徐家底牌的消息換取顧云歌高抬貴手。
雖然這消息不怎么詳盡,但顧云歌卻很快就推測出了更多。
于是,在她進京的同時,直接就瓦解了徐老爺子留給徐從輕的底牌。
可徐老爺子確實了解顧云歌,可他沒算準的是,他死了之后,徐從輕的變化更大了,感情之泯滅……竟然連兒子女兒都不在乎,算是徹底斷絕了和顧云歌的所有情分。
他更沒想到顧云歌在短短這么幾年就能從京城脫身,而后跳出局外分析徐家的所有局勢,從而找到瓦解徐家的辦法。
“徐從輕,話說到了今天這個份上,我也不再有任何顧慮與負擔,你徐家年輕一代盡歿,但我弟弟大勢已成,就算我今日死在了京城,我弟弟也不再有任何的威脅,團團圓圓的未來,也將擺脫徐家這座牢籠,做個正常的人,他們只會更好。”
“你……輸了!”
“你真不怕死?”
“以前怕,現在……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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