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徐從輕抑制不住的劇烈咳嗽起來。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顧云歌,手無力的抬起,指著顧云歌:“你,你……原來是你!”
“不錯,就是我!”
顧云歌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徐從輕:“你以為當初的事我一無所知?”
“事實上,從我爸媽和弟弟沒了那一刻起,我就懷疑你了!”
“我顧云歌在京城這么多年,你以為就你有底牌?”
“我已經斷了和家里的一切聯系,你徐家的資源我顧家沒有沾染半分,結果就因為你心里的一點嫉妒之心,我顧家賠了三條命!”
“三條命!”
“你徐家人的命是命,我顧家人的就不是了?他們何其的無辜,他們又何其的本分?他們只是想安安靜靜的把日子過好,可他們招誰惹誰了?”
“三條命!”
“我顧云歌的至親沒了!斷你徐家血脈很合理吧?”
“毒婦……”
徐從輕歇斯底里的指著顧云歌,吼道:“你簡直就是個毒婦!那可是十多條人命啊!”
“呵……”
顧云歌不屑道:“那又如何?在我眼里沒有所謂的三條和十多條,有的只是顧家和徐家……你徐家害我至親,我便斷你徐家香火,本質都是一樣。”
在社會上有種現象,用刀傷人和用棍子傷人。
在沒有發生很惡劣的情況下,動棍子的一般都息事寧人,而動刀的性質就完全不同。
可事實上,不管動什么,刀和棍本質都成了兇器。
在顧云歌的眼里,徐家毀了顧家,她毀了徐家,本質也都是一樣,不存在事情多嚴重,因為這種事對活著的人而言,傷害都是同等的。
顧云歌也不怕這些話會傳到第三個人的耳朵里,因為在這一場內斗中,徐從輕在意的從來不是人命,而是利益。
這就是個極度自私虛偽的人,。
“好,好,好得很!”
徐從輕咬著牙,聲音猶如九幽之下的惡鬼,“顧云歌,我徐家固然一無所有,但你顧家……你覺得能好到哪去?”
一句話,威脅之意盡顯。
你最得意的不是有你那個弟弟嗎?
要是他沒了,我看你還得意什么。
然而,他的話說出口之后,卻不見顧云歌有任何的慌亂,反而異常淡定的看著徐從輕。
“你以為我不知道老爺子留給你的底牌嗎?”
顧云歌輕蔑道:“我原以為是什么能掣肘我的東西呢,沒想到只是一隊死士罷了!看來老爺子才是那個真的明白人嘛!”
“就你徐家的這些個人,就算給你們留下再厲害的政治底牌也不可能對我有任何的制約,還不如直截了當些,留一隊死士,興許能保你徐家血脈,可惜……已經讓我給鏟除了!”
“噗……”
徐從輕一口血噴出。
本身就體虛,讓顧云歌這么一連串打擊之后,徐從輕再也扛不住了。